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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uri on ice-兩個羅密歐-(三十三)-浮出的真相

雖然說是要跟伊東直人進行商談,但是所謂的商談卻不像是影山湊那樣溫和的先通知對方,然後再由披集把人給帶來,因為在不清楚伊東直人的立場以前,勇利覺得用強制的方式也許會比較安全一點。

於是他先派人跟蹤伊東直人,並且在得到伊東直人的日程之後,在對方坐上車出門辦事情的空檔,直接的就在小巷子內把人給包抄了起來,當伊東直人被好幾台轎車給團團圍住時,他並沒有表現出害怕的模樣,只是一臉平淡的讓護衛們都不要衝動,畢竟在人數相差如此之大下就算掙扎也逃不出去,所以他就決定先跟著對方走再說。

於是他的轎車就在車隊的包圍下,一路朝著對方的目的前進,雖然在這時的伊東還有些疑惑,不過他卻以為這是來自山田大智的手筆,畢竟在這些日子以來山田大智都不跟外界接觸,簡直就像是個謎一樣,但伊東並不會因此覺得那是山田大智病重或是無力回天的關係,他反而覺得山田大智在策劃著些什麼,所以才堅持不出面跟其他人有什麼互動,而現在大概是時機成熟了,所以才會叫人把自己給綁走。

然而就在他們來到了宅邸面前時,伊東直人卻開始有種不太好的預感,因為在那些宅邸裡的護衛他覺得有些很眼熟,雖然這樣的情況應該也算是正常,畢竟在勇利出事之後,在他底下的下屬大多都回到了山田大智的手上,況且許多勇利的忠心下屬還是山田大智替勇利準備的,所以這樣的操做是一點也不奇怪,但是說不上來,伊東直人卻一直有種很不妙的感覺。

一直到書房的門打開,當他看見在裡頭辦公的是勇利時,他終於明白那份不安源自於哪裡,果然勇利是不可能這麼簡單就被處理掉的。

在勇利上位以來,佐藤他們其實一直都有找伊東來合作,雖然那都被伊東給婉拒了,況且雅人的事情也不是出自於他的手,照理來說面對勇利追查雅人事情的真相以及肅清家族的這件事情上,他沒有什麼好不安於心的,但實際上伊東直人卻是因為他妻子的關係而幫助了佐藤他們。

在當初佐藤他們三家可以從那件事裡裡撇除的一乾二淨,那些都是伊東出手去做的,所以也因為伊東的關係才會抓不到那三家陷害雅人證據,這才會讓那三人繼續的擔任族長的位子,以這個層面看來,伊東覺得現在的這個場面也可以算是他自己造成的。

這時伊東直人不免覺得有些事情是真的無法躲上一輩子的,在這些日子以來,也許是因為佐藤他們不想放棄這次的大好機會,所以他們對伊東不在像之前那樣的溫和,在被伊東拒絕合作之後,他們直接拿當年的事情來威脅伊東,只要把台面上那個死去卻還活著的人,相關消息給放出來的話,那麼伊東直人的妻子就會成為最顯眼的目標,這也就是為什麼,明明先前一直拒絕與佐藤他們合作的伊東,在這一次是再也拒絕不了,所以在新立首領的議題上,他才轉變為支持。

不過在這時,時間就像是凍結一般,雖然他有很多理由,還有很多不可抗拒的原因,但是伊東覺得把那些東西拿到台面上來講就又有些矯情了,因為不論是被脅迫的還是其他的考量,簡單的來說他背叛了組織是毋庸自疑的。

所以他也不想替自己辯解太多,他只是挺直了背脊站在了勇利的書桌前,像極了等待宣判的犯人一樣,不過就在伊東站了一會之後,勇利這才將手裡的文件給闔了起來,接著他微微的抬起頭,看著他眼前站的筆直的伊東這才緩緩的開口問著。

「當年雅人的死亡事故,雖然你沒有直接參與鬥爭,但是事後的掩護工作都是你做的吧?」

「我想十代你大概都查清楚了,才會把我帶來這裡的吧。」

「那個人應該還活著?」

「我不能告訴你,但是答案十代應該很清楚。」

「所以如果我想見他,也見不到嗎?」

「我比較好奇,十代你為什麼會想見他?」

「算是對九代的交代,也算是釐清當年的事情。」

「如果只是想釐清當年的事情,我可以告訴你,但是我不能讓你們見他,況且見了對你們來說也沒什麼意義,因為也問不了他什麼問題,也許對他來說死了才算是一種解脫。」

「但是雅人死了,你這話說起來很不恰當。」勇利在說這句話時,他的語調冰冷了一些,這表示著他並不能接受伊東的那種說法。

而對於勇利這樣冰冷的態度,伊東卻沒有因此而退卻,他看著勇利的表情還是一樣的平淡,只是在接下來他便從口袋裡拿出了他的手機,似乎是在點著些什麼,隨後他便將手機的畫面轉向給勇利。

在這時勇利看見的是一段影片,這影片的內容是一個療養院內部的影像,在病床正中間坐著的是一個面色蠟黃雙頰凹陷的男人,他的雙眼無神的看向前方,好像丟失了一部分的靈魂,但緊接又像是有什麼刺激到他似的,他開始抱著自己的頭尖叫,隨後又緊抓著自己的胸口像是不能呼吸的模樣,病服還被他扯得亂七八糟,薄弱的胸口也因為他的指甲而抓出了血痕,但他卻像感受不到疼痛似的拼命抓著胸口尖叫,一直到護理人員衝了進來,將他的手腳拉開並捆綁之後,又往他的手臂上紮了一針,接著他才停止了動作睡了過去。

「我從海裡把他撈出來的時候,他的大腦損傷,在加上那一陣子的高壓恐懼之下,除了創傷症候群外、憂鬱症、恐慌症,各式各樣的精神疾病,在加上自殘的行為,在多數的時候他的大腦都處在混亂下沒有意識的情況,並且也失去了自我的控制,如果你覺得這種活法也是一種安慰的話,我不予置評,但不論是醫生或者是我,也多次勸解過家妻,讓他安樂死也許才是總解脫。」

看完了那段影片之後,勇利稍微的可以明白了一點,如果像是像伊東或者是他自己這樣的人,肯定不能接受那種方式的活著,完全的失去了對自我的掌控,假設大腦的損傷只是在一些肢體層面的話,那麼還能想辦法夠克服,但是失去了大腦的清明,那樣活著就會是很痛苦的一件事情。

「墓碑一向都是替活人所建造的,所以有時後活著也只是為了一些人的安慰,他現在的存在價值也只是安撫家妻而已。」

「這也表示著為了你的妻子,你是不可能把他交出來的。」

「其他的事情我都可以答應你,唯獨這件事情不行。」

「讓你做我的內應去解決佐藤他們呢?」

「我可以答應你。」

「事件過後從此退出伊東家,不得跟嵐的內部裡有任何牽連,而且跟嵐所有任何相關的產業你都不能接觸,除了你名下屬於你自己的不動產與現金之外,其他的東西你都不能帶走,也不能持有任何公司的股份。」

「我接受,只要不要讓我把他交出來,還有為難我妻子外的條件我都接受。」

伊東說的平淡,像是對著那些權利、地位、名聲還有金錢都不在乎,他在乎的就只有他的妻子能夠安生而已,以組織來說伊東他也許不算最優秀的人,但是不可至否的,他卻是一個很好的丈夫。

「好,希望你記住你說過的話,要是你反悔了,那麼付出的代價也就不只是那個人的生命,連帶的你的家人、妻子都會遭受到牽連。」

「我知道,而那也是我最賭不起的東西。」

看著伊東的表情,勇利知道伊東並沒有說謊,於是他讓下屬將伊東給放了回去,而為了不要打草驚蛇,勇利暫時還不打算做些什麼,但是很快的這一切就要跟著結束了。



為了制定出更完美的計畫跟得到更多人的支持,佐藤跟小倉與橋本在這些日子以來,更加頻繁的聚在一起制訂計畫,甚至還去拜訪了其他的家族的族長,甚至是與龜井、伊東以及清水一起招開了高級幹部會議。

也許是因為他們覺得掌握了伊東的弱點關係,所以在新立首領會議上的佈局他們並沒有隱瞞伊東,甚至還讓伊東給他們指點完善整個安全防護措施,雖然會議是開在東京的會所,但在勇利的下落不明以及山田大智仍在病房之下,東京也算是他們三家的勢力能掌控範圍之內。

但為了讓會議能更順利的進行,所以他們調派了自家的護衛來到了東京,而整個會所裡的保全人員也都替換成他們三個家族裡的人手,但是他們沒有想到的是,在這個會所裡的所有電子設備以及監控系統設置都是出自披集的手筆,因為在當初披集規劃這些的時候,他還只是掛名在契萊斯蒂諾底下的下屬,而在那時根本沒有多少人注意到這個來自泰國的青年,所以也就沒多少人知道這件事情了。

所以除了整個監控設備外,連會所的整個佈局伊東也都告訴了勇利,連他在安排上故意預留的死角也都報告上去了,有了這個部分加上監控的設備,想要掌控整個會所是在輕鬆不過的事情,於是就在當天,佐藤他們還在得意洋洋的進行議程的時候,會議室的大門就突然的被打了開來。

就在佐藤圭吾、小倉龍之介跟橋本總一郎正憤怒的拍桌準備大罵時,他們卻發現從那個被陌生護衛打開的大門裡走出來的確是勇利之後,他們三人在瞬間都說不出話來。

「十代…你怎麼?」橋本有些結巴的說著,甚至連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

「你想問我怎麼沒死是嗎?」勇利沒有表情的說著,邊走到了那張空著的主位上坐了下來,頓時會議桌上的各個家族幹部都連忙開始表態。

「十代你沒事實在是太好了。」

許多人這麼狗腿的說著,但是大部分急著說出這句話的人都是立場不堅定的傢伙,在佐藤他們提出要新立首領時,雖然他們表面上並沒有馬上答應,畢竟這是台面上攸關誠信的問題,但是勇利卻是很清楚,在那些人眼中,佐藤他們已經掌握了整個情勢,而那些對他們來說才是重點,所以要是勇利沒有進來的話,到時後的立場會是怎麼樣還很難說,如果不是為了組織的平衡不適合一下子把太多人都給掃蕩下去的話,勇利實在是很想在他們表態之後再出現,然後重新換上一批人上來,但光是佐藤那幾家在嵐裡面算是龐大又古老的家族要被清算,就會造成許多問題,為了不要再造成更多的動盪,所以勇利才會在議題進行討論前就走了進來,也算是給那些人一個警告,至於那些本來一直就堅守立場的人,則是面帶笑容看著勇利入座。

在勇利坐下來並且翻著桌上的會議資料時,橋本總一郎這才回過神來立馬的說著。

「你沒事真是太好了,但是你剛剛怎麼這麼說呢?剛才我只是太高興到有點驚訝而已,既然你沒事怎麼不跟大家連絡?」

這時橋本總一郎還以為,勇利只是因為他們提出要新立首領的這件事情而生氣,而關於這一點他們還好做上解釋,這時後的他們完全不知道自己的所有一切都已經曝光了,就算是在先前佐藤工廠的一些事情,以及泰國和非洲上發生的的事情,他們都以為自己處理得很乾淨,所以就算勇利有察覺到什麼也未必有什麼證據,也因此這是橋本總一郎還敢這麼說的原因。

然而與橋本不同的是,小倉龍之介在這時已經有些不安了,他們家族本來就是後來才起來的家族,對於很多事情大概也多了一些直覺,在這些天來法比奧那邊他一直連絡不太上,所以這也是他急著想把首領這件事情給敲定的原因。

雖然佐藤跟橋本都說很有可能是阿爾貝托那邊的影響,所以讓小倉不要自己嚇自己了,但是當他看見勇利完好無缺的出現在會場裡時,他就隱隱有種不太妙的預感。

而就在橋本的話才剛說完,勇利這才放下了手上的文件看了過去,在那雙眼裡沒有什麼太多的情緒,但是卻有種被看透的感覺,他看了橋本一眼,然後罕見的笑了一下說著。

「你不是可惜我沒有死在海裡嗎?你在非洲替穆罕默德送貨的人手,應該都有把事情的經過告訴你了,不是嗎?」

當勇利直接把話給點破時,橋本只覺得自己的冷汗直流,而當穆罕默德的名字一被提出來時,其他的家族的幹部也開始有些躁動,阿爾貝托是支持阿克巴爾的這個部份,基本上所有的人都很清楚,所以嵐在之前從來都不直接對上任何一個將軍來做生意,就是為了避免將來發生衝突而導致生意誠信上的問題,所以如果橋本他們私下有與穆罕默德做交易的話,那麼顯然就不是一件小事,在加上所有的人都知道,勇利是在跟穆罕默德的補給車隊進行貨物攔截時發生的意外,雖然主因是因為國際警察組織的追捕,但是最一開始的爭端卻是從跟穆罕默德的補給發生衝突開始,所以如果那件事情是跟橋本他們有關的話,那麼可就不只是生意上誠信的問題,這件事情就會提升到謀殺組織首領的大事上,而這可不是一件隨便就可以蒙混過去的。

頓時其他家族的幹部為了表達自己的立場,都開始遠離了橋本總一郎,甚至連跟橋本一起去的自家的成員們也都在開始思考如何跟對方做切割。

「您這是在說些什麼?我怎麼就聽不明白,非洲的事情哪能跟我有什麼關係,再說我可沒有什麼貨物是可以賣給穆罕默德。」

也許是因為緊張,橋本連然連敬語都用上了,這時他只能緊抓著自己沒有什麼武器生產線或者相關產業可以跟對方做生意來做開脫,甚至這話還是對佐藤他們的一種提醒,提醒著他們不要想置身事外,畢竟武器可是佐藤他那裡提供的,所以他們一個也都別想裝做沒事。

在接收到橋本暗示的佐藤,即便心裡頭覺得有些不太高興,但還是幫起橋本說上話來,沒辦法誰叫他們是一條船上的人,誰出事另外的兩個也都別想要好過,所以他先是看了小倉一眼,這其中還略帶了一點警告的意味,也讓他別裝作沒有自己的事情,隨後佐藤這才開口對著勇利說著。

「我想這大概是有什麼誤會,橋本他的家族對這方面的業務並不熟悉,就算他想賣貨給穆罕默德也沒有什麼管道,十代如果是因為我們新立首領的事情而感到不高興的話,那我們在這裡跟您道歉,但我們也是出於對組織的著想才這麼做的,畢竟九代現在還在住院了,我們不能長期的讓首領的位子是空的,所以這才提出了這個議題,但既然您現在平安的回來了,那麼也就不用新立首領了。」佐藤一副為組織著想的樣子說道,然後邊把事情引導在勇利是因為新立首領的事情而生氣,企圖要把剛才的話題給乎弄過去。

然而他這一點的小技倆都被勇利給看在眼裡,他早就知道這些人是不會這麼輕易的就承認自己的野心,不過勇利也不是這麼簡單就可以被他們給乎弄過去的對象,在這些日子以來,勇利不只是因為要查明伊東和影山的立場,所以才遲遲沒有動手,他讓這些人逍遙了這麼多天的原因,遠不只是這些,而他要做的便是一次的把這些人打到無法辯解的地步,甚至再也不能爬起來為止。

在那當下勇利先是淡淡的笑了一下,雖然沒有任何的意味,但是佐藤他們卻看得有些發寒,那沒來由的心虛不知道是從哪裡染了上來,他們三人互相看了對方一眼,但在接下來他們又不覺得自己有暴露出什麼證據,於是他們便壓下心中的不安,只當做是自己的多想。

「我還真不知道你們對組織是這麼的忠誠,看起來似乎是我誤會你們了?」勇利抬高了語調說著,手指邊敲了敲桌面幾下,聽起來像是在警告,但實際上卻也是他對自己護衛們的暗示。

「這也沒什麼,畢竟替組織著想也是我們的職責,只要把誤會說開來就好了。」小倉順勢的說著,雖然他覺得就算事情曝光了,他大概也是唯一可以開脫的人,畢竟武器也不是他製造的,在走私上也不是他的人,怎麼樣看來都與他無關,不過要是其他兩人被抓到的話,那麼大概也不會讓他太好過,剛才佐藤刻意看他一眼的動作就是在提醒著這個,所以他也就只好跳出來說話表達了一下他的立場。


然而就在小倉話才剛說完,外面的護衛又傳來了一陣騷動,不等會議室裡的人出去弄明白發生了什麼事情,披集卻是率先的從外頭走了進來,而隨著他進來的還有另外兩名拿著投影設備的護衛,在護衛們把機子架在會議室的桌面上時,披集還十分愉悅的跟其他人打起招呼來。

「大家好啊!看來今天會是非常愉快的一天啊!」

披集用著無比爽朗的語調跟笑容說道,他的模樣看起來就像是準備要去踏青的青少年,但是在場的每一個人,都不會因為他那張像孩子般的天真模樣就掉以輕心,畢竟他可是契萊斯帝諾親自培養出來的人,雖然說他看起來做的都是一些技術活,但要是因此而小瞧他的話,那可是會倒大楣的,另外他駭客的能力在這世界上的排名可是數一數二的厲害,曾經許多自以為保護的密不通風的人都被他挖出了許多秘密資料,所以在看見披集的時候,佐藤他們三人不免都繃緊了神經。

「披集‧朱拉暖,現在可不是讓你胡鬧的時候,你沒看見我們正在開會嗎?讓你的那些人把設備都拿走。」

就在這時佐藤突然語帶厲聲的說著,雖然台面上他得忌憚勇利的身分,但是披集的話那就不一樣了,他並不需要對他太過於客氣,儘管他是契萊斯帝諾帶出來的人,但是他在組織裡的地位還不一定能比得上他,所以對上披集他可就不用太客氣。

不論披集在盤算著些什麼,佐藤一點都不想給他撥放那裡面內容的機會,但是對於他的嚇阻顯然披集也不把他當作是一回事,只是笑著對著佐藤說了一句。

「你心虛了嗎?」

「我要心虛什麼?誰知道你想倒什麼亂?不論你要做些什麼,你造假的可能都很高。」佐藤憤怒的說著,似乎想潑上一把髒水在披集身上,並且讓其他人對披集產生質疑,雖然披集是勇利的心腹,又是契萊斯帝諾帶出來的人,但是他並沒有家族背景,所以在場的多數的幹部們應該都會比較傾向於相信他們的話,所以這也是佐藤他敢直接說出來的原因,然而不等披集他開口,勇利卻先開口說話了。

「在披集把資料放出來前,如果你們有人想坦白的話,我會給他一條生路走。」

這話一說出很顯然的就表達出披集的所做所為都是來自勇利的指示,也因此其他的幹部也就不方便多說些什麼,只有佐藤、橋本跟小倉三個人還想在做掙扎。

「不論披集他說些什麼,十代您不能不相信我們家族這些日子以來對組織的忠心啊!您這樣做會引發各個家族們的動盪,是不是誰都有可能遭受到陷害。」

橋本裝做痛心疾首的說著,先前他被勇利點出非洲的事情之後,他就害怕著披集手上的是關於非洲的資料,要是他被曝光了,佐藤跟小倉一定會極力想跟他切割,所以說什麼他也不想讓披集把資料給放出來,然而他的抗議顯然是沒有多大的用處,只見披集露出爽朗的笑容,然後拿起了搖控器喊著。

「Surprise!」

隨著遙控器按下了開關,在會議室裡投影出來的便是佐藤家秘密製造武器的資料、橋本船運的路線以及毒梟的交易名單,接著還有小倉與法比奧的連絡通訊,以及在阿克巴爾那邊出現的毒品比對,另外還有穆罕默德的運送貨單,所有的資料都像是雨後春筍般的冒了出來,看得讓人眼花撩亂,頓時在場的三人都倒抽了一口氣,冷汗也都順著背脊狂流,雖然當資料被擺在檯面上時,他們都有些空白了幾秒,但是好歹他們族長的位子也不是白當的,很快的佐藤最先反應了過來,他很清楚自己手上還有著什麼把柄,於是他先把矛頭轉向了伊東,看著伊東說著。

「這些資料肯定是有心人造假,我願意接受調查自證清白,按照組織的規章進行區域的管轄限制,並起由第三方的家族來做證明,我願意讓伊東家進行管轄,並且由他們來證明我的清白。」

佐藤看向了伊東,而他眼裡想表達的意思十分的明顯,那顯然就是如果你不幫我的話,那我就把事情給捅出來的表情,伊東一直都是十分寵愛他妻子的傢伙,為了他妻子的弟弟,他相信伊東也不敢斷然的出賣他,畢竟要是當年的事情給鬧出來的話,那麼那個被他藏起來的人也就活不下去了。

而顯然是受到了佐藤動作的啟發,橋本也立刻的看向了清水慎太郎,這個沒有什麼用處的傢伙還受到他毒品的控制,在加上清水慎太郎根本不是當族長的料,所以他倒是不擔心自己會被出賣,所以他也同樣的跟佐能一樣發表了聲明來證明清白。

「我也一樣願意接受區域的管轄限制與調查表示我的清白,就讓清水家來查吧!」

就當小倉也打算有樣學樣,看了一眼龜井悠介之後,同時對方也給了他一個肯定的眼神,雖然他們跟龜井在實質上並沒有太多的掛勾,但是他們當初推舉的新首領的人選可是龜井悠介,也因此讓龜井覺得即使他沒有參與那些事情,事後勇利肯定不會放過自己,所以他不能讓小倉他們這三家被鬥倒,而就在他預備等小倉開口並且承諾接下這任務時,伊東卻率的開口說了。


「恕我拒絕,我不能調查佐藤圭吾。」

「伊東你…這是怕麻煩想脫逃嗎?不要忘記你的責任跟義務,還有你想守護的東西。」

在提到守護兩個字時,佐藤還故意加重了語調,似乎是想提醒著伊東關於那個人的存在,然而伊東只是看了他一眼,然後面無表情的繼續說著。

「我自行請罪,十年前雅人的事故開始,我就替他們在做掩護,這一切都是我個人的行為與我的家族沒有關係。」

當伊東說完之後便拿出了一疊資料攤在了桌面上,那是他當年替他們三個家族收拾殘局的資料,以及最近佐藤要脅他的一些證據,當這些東西都攤在檯面上時,佐藤已經澈底的傻住了,然而事情並沒有到此就停止了,隨著伊東的坦白清水慎太郎也喊出了自己有罪的聲明。

「我承認我一直受到橋本的指使,因為染上了毒癮的關係,所以才會協助他們這次有關新立首領的事情,這段時間我一直都在幫他們打通各方面關係,甚至配合他們的佈署做事。」

清水說完也將這些日子以來他替橋本所做的事情證據攤在了桌上,頓時橋本也難以想像,這麼膽小的一個人居然會做出反抗他的事情來,就在這時他才意識到勇利是有備而來了。

而在這些變故之後,龜井由於害怕著小倉會把他拖下水,怎麼說他也是他們三家自己要捧他,他實質上可沒有做些什麼事情,於是他搶先的開口說著。

「雖然我沒有參與他們那些事情,也不知道他們堆舉我的目的何在,但是我願意接受調查表達清白,不管十代要指派誰我都可以接受。」

在龜井說出這句話之後,先不論佐藤他們遭遇伊東與清水的背後一刀所帶來的影響,這下小倉就算想找人來配合他,然後弄出清白的樣子也做不到了,在這份上根本沒有家族願意幫他,不論誰去調查他,肯定都會為了在勇利面前刷上好感而把他查的一清二楚了。


他們看起來像是輸了,但如果他們三人會是這麼容易收手的個性的話,那麼勇利也就不用佈局了這麼久,看著那三個站直著身影不說話的三人,勇利知道他們大概要來個最後的賭注了。

而這些天來他做的準備也就是為了這一刻而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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準備要收尾完結拉
最近有點太懶惰了
新的主題也還不知道要寫什麼
劇場版什麼時候要出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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