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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uri on ice-兩個羅密歐-(三十四)-結束的開端

在立場對佐藤他們來說變得十分不利時,佐藤圭吾忍不住的握緊了拳頭,現在所有的證據都被一字給排了開來,在加上伊東跟清水還背叛了他們,頓時他們就成了孤立無援的狀態,在這個時候他們也只能拼命的殺出一條血路,就在這時佐藤看了一眼橋本跟小倉,他們在彼此的眼裡都察覺到一樣的目的之後,佐藤冷笑了一下。

今天這個會場的佈局,他們可是做得很完善,而且並沒有百分之百的都遵照伊東的指示,另外他們還安排了後援在外頭等著,反正鏟除一些傢伙,在掌握一些把柄,一樣可以達到他們的目的,山田大智現在也病著,下一個繼承人還是個十來歲的小孩而已,而勝生家除了勇利之外,勝生真利也沒有那個能耐可以馬上接手組織,甚至在其他人想輔佐她的時候,他們三人早就上了大位,又或者把人給鏟除乾淨了。

他們早就對山田大智恢復舊制的立首領政策感到不滿,只能由山田或勝生家直系血脈才能繼承首領的這件事情而感覺到可笑,難道他們家族的血就比較高貴嗎?開什麼玩笑。

雖然佐藤他們三家也仗著家族的血緣在嵐裡面歧視其他的小家族,在對他們自己有利的時候,他們會覺得自己的血統就是比較高貴,但若是讓他們產生弱勢的時候,他們就無法認同這個機制,所以在這種時候他們便覺得山田大智的做法十分的狹隘。

但是沒有關係,路是人走出來的,組織總歸是強者的世界,也許破綻很多,也許在一開頭不服的人也很多,但是沒有關係,只要能用武力來碾壓這一切,其他都不是問題,就在他們三人彼此看了一眼,悄悄的將手伸進了口袋裡準備拿出手機的時候,從會議室外頭就傳來了槍響及一陣紛亂的聲音,這惹得裡面的人一陣騷動,而同時佐藤他們也露出了滿臉的疑問。

「你們又想搞什麼鬼了,佐藤!」這時其中一名幹部憤怒的拍桌吼道,同樣站在這個地位上的人,在事情被揭穿之後,佐藤他們會有什麼做法,他十分的清楚,現在就怕佐藤他們三家要用武力解決了,而這樣一來在這場會議中的他們也免不了要遭受波及,不是成為佐藤那三家的合作對象,那麼就是保護十代,不過在最後到底是誰能勝利,現在實在是太難判斷了。

雖然勇利能帶著人手進來搓破佐藤他們,但是這些天來佐藤那三家肯定有不少的部屬,真要鬥爭起來他們還不好判斷到底是誰輸誰贏,更別提現在整個場子裡的護衛都是那三家的人手,然而不等佐藤他們開口回這位幹部的問題,勇利便率先的開口說著。

「不用想找後援了,你們外面佈守的護衛大概都被處掉了,另外你們家族新上任的族長也很快就要到了。」

「你說什麼?少在那邊開什麼玩笑了,就算你是首領也沒有權限管我們家族的事情,什麼新上任的族長,我佐藤家的族長就是我佐藤圭吾。」佐藤憤怒的拍了一下桌子,他不會相信勇利說的是真的,當年繼任族長的時候,他早就把家族裡給肅清過了,他才是那個最有資格、最有實力的人,佐藤家的族長也只會是他而已。

「十代,就算你對我們不滿,也不能用這種卑劣的手法對付我們,身為家族族長的我們怎麼可能這麼輕易…」

然而就在橋本話還沒說完,被他帶著進會議室裡的護衛還有他家族裡的高級幹部們,在同一時刻他們的手機都震動了起來。

不只是橋本家的,就連佐藤家以及小倉家的也是,接著是佐藤他們三人的手機,當手機在口袋裡拼命震動的時候,佐藤圭吾的臉色瞬間慘白,他有種不太好的預感,這個訊息他實在是不想點開來看。

但就算他們三人不把手機拿出來,從自己家族的護衛還有其他人古怪的表情下,大概就知道勇利剛才說的事情可能是真的,接著那些被他們帶進來的護衛緩慢的走到了他們身邊,態度仍然還算是恭敬。

「不好意思,請您先確認一下手機的內容,我們必須將您帶回本家宅邸。」

當護位這麼說的時候,佐藤圭吾腳步有些搖晃,他拿出了手機確認著家族裡發出的訊息,而新任的首領就是佐藤京之助,也就是他的堂弟,他其實一直都知道他的堂弟很有能力,但他一直都是溫和不鬥爭的人,所以在佐藤圭吾眼裡他大概也起不了什麼風波,在加上他做事的效率很不錯,所以才把他給留了下來。

往常的他也不太會反抗自己,雖然這次新立首領的議題上,他的堂弟難得的跟他吵了起來,但是吵歸吵他並不覺得對方會有什麼做為,但是沒想到在他佈置這場會議時,本家的宅邸早就悄悄的進行了革命,這個時後佐藤也才想通,勇利明明就還活著,但是確一直躲著不出來的原因。

那些資料看起來勇利已經拿在手上許久,為什麼要拖到現在才出面處理,那答案很簡單,那就是為了組織著想他要做的就是把這件事情給個人化,也就是無關家族而是做為他佐藤圭吾個人的行為來進行整治。

這樣一來在組織裡他的家族的地位依然穩定,而新上任的族長還能在勇利的掌控之下,佐藤想要是勇利沒有先去分化他家族內部的人,那麼就算他今天的所做所為都被攤在陽光下,那也許他的家族還會跟他一起拼命一搏,但在那之前勇利就先帶著那一部分證據去到了他的家族裡,並且尋找著與他不同立場或者是可以分化的人物,然後在一點點的蠶食掉他在家族裡的勢力和地位,接著在他為這場會議做準備的時候,本家早就悄悄的改變了立場。

而現在為了要確保家族的地位,最後那些人肯定會直接將他與他的心腹給直接捨棄掉,而在那之前他們甚至還隱藏的很好,讓他沒有察覺到任何的異狀,但說到底也是他太輕敵了。

因為勇利的表現一直都很保守溫和,這讓他們以為他是個很好解決的人物,但是孰不知勇利在底下卻是另外有安排,甚至隱密到他們不曾察覺,在這一刻佐藤圭吾才理解到,雖然在在外界對於勇利有各種褒貶,更甚至多數組織裡的人都以為他是個魁儡或者是個沒有什麼擔當力的人,可勇利確從來不出面去反駁也沒有為此做些什麼,反而是照常進行他的偽裝,而這就是要讓他們對勇利放下防備,在加上他們對勇利其實也不是很熟悉,尤其是在勇利繼任首領以前,勇利的消息還只有少部分的人知道,而他們三家一直都是被屏除在核心之外的。

事情到了這裡,佐藤便明白自己是澈底的輸了,他太過於輕視這個在他眼裡跟黃毛小子差不多的青年,大概是把他當作成當年的雅人了,不得不說雖然雅人他的能力不錯,還帶著一點痞氣的模樣,彷彿就是一臉生活在他們這個世界裡的人,不過他還是太過於年輕,心思不夠深沉,所以才很容易的就踏進了他們的陷阱裡。

但是勇利卻是不一樣,表面上他看起來像是很容易被欺騙的人,可他卻是你最琢磨不透的那一種人,而成王敗寇,也沒有什麼好辯解的。

就在佐藤一臉挫敗的意識到自己已經全盤皆輸的時候,橋本跟小倉也好不到哪裡去,就這樣這三人就被自家的護衛給帶走了,即便這時候在這空間裡的都是他們自己的心腹,但不論是佐藤他們自己還是他們的護衛還有其他的家族成員,他們都知道再怎麼掙扎都是無濟於事了,因為他們已經是被本家給捨棄掉的一部分,先不論外面整個情勢也都被勇利給控制住了,就算外頭他們的人手依舊安好,拼了命從這裡逃出去的話,也逆轉不了現在的這個情勢,他們只能改名換性、換了個國家從此隱姓埋名的生活。

但很顯然的勇利並不打算給他們有任何僥倖的機會,在他們被拉出會議室時,他們也看見了外頭的慘狀,地面上充滿了血跡、彈痕和屍體,除此之外還有被俘虜的護衛們,其實佐藤相信以勇利的手段,他是可以用別的方法直接讓這些護衛們投降,但是他卻用半武力鎮壓的方式來解決,那就是對其他人的一種警告,不論是他的下屬或者是本家的那些人又或者是其他的家族,勇利想表達的意思都是不要帶有任何僥倖的意味,他不會留給他們三人可以重新翻身的機會,也意味著不論是誰,一旦別有二心,那麼就得做出跟自己有同樣下場的準備。

為了組織的安定,勇利可以表現得很大肚放過了他們本家,但是也為了要給他們一個警告,勇利也可以很冷漠的收割著他們護衛的生命,而這就是成為一個組織首領所最需要的處事能力。

勝生勇利,不愧是九代藏起來細心培養的人,這時佐藤也只能這麼感嘆著。


就在佐藤他們被自家護衛給押走了之後,剩下的幹部們都戰戰兢兢的等著勇利發話,就怕這些日子以來的表現會被秋後算帳,會議室裡的每個人都開始絞盡腦汁的想,在這些日子以來的各種會議裡是否自己有說過任何不當的言論,而當然有些立場一直都很堅定的人倒是不怎麼擔心,而其中在佐藤他們被帶走之後,最先感到害怕的就是龜井優介了。

雖然在他前面還有伊東直人跟清水慎太郎這兩個人排在前頭,因為他們做的錯事大概比他還多,但是從剛才的狀況來看,他們倆人早就跟勇利有了私下的協議,甚至在這場收割行動上還貢獻出一份心力,而這個部分顯然只有他沒有,這原因其實很簡單,因為他涉入的並不深所以知道的就不多,也因此就沒有勸降的價值。

而沒有價值的人在這個地下世界來說往往是最不被需要的,在這個認知之下,這讓龜井悠介有些害怕了起來,對勇利來說自己大概沒有任何的價值,於是連忙的他趕緊想替自己說一些好話來保住些什麼。

「十代…我真的不知道佐藤他們的計畫,我只是想替組織做點事情而已,請你一定要相信我!」

龜井說的文情並茂,只差沒有跪下來替自己求情而已,然而勇利對於龜井的舉動,只是冷冷的看著對方沒有一絲的情緒。

「今天大家都累了,我想你需要回去休息一下。」

勇利雖然是這麼說著,但是龜井可不認為這事情就會這麼的過去了。

「我不需要回去休息…我只是真的不知道佐藤是打這種主義,我真的只是…」

這一次不等龜井把話說完,勇利便打斷龜井的說著。

「你,現在,需要回去休息。」雖然是差不多的話,但是勇利這次說的是更加的讓人無法拒絕,這讓龜井再也說不出話來,最後也只能乖乖的退出了會議室。

在這一次的大洗牌之下,除了佐藤這三家的族長換了人之外,伊東、清水跟龜井家也跟著換了新的族長,而伊東直人跟清水慎太郎兩人則是直接的被逐出了家族名單,但伊東直人因為還有事務需要交接,也因此暫時還留在伊東家族的本家裡,而在這一大動作的處分當中唯獨沒有影山湊的處分,本來等著接受通知的影山湊在發覺自己完全沒有受到懲罰後,反而自己去找了勇利。

「十代,關於我的處分…」

「我不打算處分你,在說你並沒有實質上的對我造成傷害。」

「不…十代我沒有堅守我的立場就是錯的…我…。」

就在影山還想說些什麼的時候,勇利卻率先的打斷了他的話。

「每個人都會有私心的時候,就像我對於維克多一樣,但是真正重要的是在於你並沒有做出任何的傷害,所以不要再覺得自己做錯事了。」勇利淡淡的說著,對於影山在想些什麼他還是很清楚的。

最後在勇利的勸解之下,影山終於接受了自己沒有處分的這件事情,他知道這是勇利留給他的情面,而也是從這天開始更讓影山堅定了他的立場,下一次也許再發生一樣的事情時,影山大概會澈底的站在勇利那邊,即便他未婚妻再被拿出來威脅一次,他這一次不會在為了其他的事情而背叛了勇利。


在把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處理完之後,時間也已經是過去兩天了,在加上先前針對會議所做的準備,算來算去他大概也有五六天的時間沒有見到維克多了,雖然這次在他離開宅邸前他有跟維克多說過,不管是私人的行程還是其他的什麼,只要維克多想走就沒有人會攔他,只是當勇利再度撥通維克多的電話,並且從電話的背景音聽到了一些熟悉的聲音時,勇利就很確定維克多還留在那個小屋裡。

「勇利。」

當維克多低低的喊著他的名字時,勇利只覺得自己的胸口像是被什麼給熨過了一般,溫熱的感覺平貼在他的胸口,把那些煩躁的情緒都給熨平了。

「你還在小屋嗎?」雖然勇利已經很確定維克多還在,但他還是想開口確認著。

「我想等你回來,你什麼時候回來?」

「這幾天就可以回去了,該處理的都處理的差不多了,在說現在還有披集跟契萊斯蒂諾在,沒有什麼好擔心的。」

在聽見勇利這麼說之後,維克多忍不住的笑了出來,那像是從胸腔裡發出來的振動聲響,讓人聽的一陣臉紅,不得不說維克多的聲音對勇利來說,總是帶有一種說不出來的魅力。

「披集會不會因此更生我的氣。」

這一下換勇利笑出來了,在不久之前維克多才跟勇利說過,披集曾經對他說過的那些話,他沒有帶著一點情緒的說著,因為其實維克多很能理解披集的感受,如果有人這樣對他自己的朋友,他大概也會生氣。

不過現在他不但還沒在披集的面前洗白,反而又讓他增加了工作量,維克多想他大概要成為一個被披集討厭的傢伙。

「披集只是擔心我,不會真的生氣的。」勇利笑著安慰了維克多幾句,這瞬間他們就像是普通的小情侶一樣,擔心著對方的朋友會不會不喜歡自己的這種雞毛蒜皮小事,這讓勇利更加的思念起維克多了。

雖然因為在立場還有其他很多的因素上,所以在聊天的過程當中,勇利的話一直都不多,在加上他本來就是不擅長與人聊天的類型,尤其是碰上維克多時他又更加的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才好,也因此在多數的時間裡都是他在聽維克多說話居多,但儘管如此他還是捨不得把電話給掛掉,一直到兩人手機都因為長時間的通話都有些在發燙了,維克多這才驚覺時間也已經不早了,這才依依不捨的說了聲晚安。

此時的維克多終於能體會到那些電影裡戀愛中的青少年,那總是捨不得掛掉電話的感受了,這讓維克多忍不住覺得自己和勇利的關係,讓他把那些他缺失的情感都給補足了似的,好像無時無刻都給了他全新的感受。

也許是因為這樣,所以他才延長了他停職的時效性,他就想留在這裡然後與勇利見上一面後在離開,而他的決定卻讓俄羅斯政府氣到不行,別人都是趕著復職以正清白,就只有維克多跟別人不一樣,反而讓政府多給他幾天做停職留薪,甚至連把他自己還沒放完的休假拿來替補的這種話都說得出口,在那一瞬間那些高層忍不住覺得,維克多是談了一個戀愛就換了一個大腦嗎?

但想歸想他們也還是用休假的方式來延長了維克多的假期,對此維克多並沒有意見,畢竟他的假已經多到用不完,在過去他並沒有太多時間可以休假,更正確的來說是沒有可以讓他想休假的人存在,所以那些假累積起來還真的是不少。

雖然假是請了,但是維克多頂多也只能多留個兩三天,要是太得寸進尺了,到時候真的從特種部隊裡被調成當地的員警那就虧大了。

而在那通電話後的隔天,待在小屋裡的維克多就聽見了轎車的剎車聲,他合上了手上的書然後緩緩的走了出去,在他才走出小屋後便看見院子裡停著一台黑色的轎車,在那當下他還以為是勇利回來了,但是在車門打開走下來的卻是陌生的身影時,維克多稍微的有些失落,不過就在他打算轉身走回去小屋內時,對方卻開口叫住了他。

「維克多‧尼基福羅夫先生。」

「是,找我有什麼事情?」

那一聲叫喊讓維克多停下了回去的動作,而是再度轉回了身子仔細的打量起眼前的人。



勇利本來打算在下午就趕回小屋那裡的,但是卻被一些事情給耽擱到了傍晚才趕了回去,他覺得現在的自己簡直就像是金屋藏嬌一般,想著維克多還在小屋裡等著他,還有昨晚維克多的那句低聲想你,讓他覺得自己就像是歸心似箭的丈夫,而維克多彷彿就像是守在家裡的妻子,當然勇利是不會把維克多當做妻子那樣去想,因為那不像是他們的相處模式,但是他卻突然的明白了,那些有了妻小總是期待回家的下屬們是怎麼樣的心情,他覺得自己也快要變成跟他們一樣,只要想到有人在等他,胸口就會染上了一股溫暖。

然而正當勇利用最快的速度回到了宅邸,在他衝進了小屋裡面時,確發現桌上擺著被收的好好的書籍,以及沒有溫度的床鋪,在這裡完全沒有任何人在的感覺,雖然這是一間顯得有些空蕩的屋子,但是裡頭還充滿著維克多遺留下來的痕跡。

桌上的咖啡看起來只喝了一半,床鋪上還有一點凹痕,這表示在不久前維克多還坐在這上頭,連當初維克多來找自己時穿的那套衣服都還掛在衣櫥裡,這讓勇利不會認為維克多是自己不告而別的,但此刻他的宅邸確是一點異樣也沒有,在那一刻勇利的心裡就已經有了一個答案。

「維克多去哪裡了?」

這時勇利用一股要將人冰凍般的口吻說著,而那隱含在底下的憤怒淺顯易見,在這聲質問之下,勇利的護衛們也不敢有所隱瞞,反正他們也只是被交代不要通知勇利而已,倒是沒有說等勇利回來不能告訴他,不過其實他們也都很清楚,就算他們都不說,這種事情勇利自己都能猜得到,與其沉默的讓勇利更加的生氣,不如直接的把實情給說了出來。

「是九代派護衛把人給接走了。」

勇利的護衛回答著,而這也是勇利意料之中的答案,所以他連一點驚訝都沒有,畢竟能夠從他這裡和平的把人給帶走,勇利怎麼想也只有山田大智能做得到了。

在那一瞬間勇利的大腦閃過了許多不太好的想法,他大喊著讓護衛們不要跟來之後,就連忙的衝回了車上自己開著車離去,緊接他還一邊撥了電話給山田大智,在手機的通話聲還在持續響著的時候,勇利想是不是他太貪心了?

他跟維克多本來就是沒有可能的關係,他們的立場是永遠也改變不了的,不管是誰待在誰的身邊都不會安全,只是最近的溫馨以及維克多的陪伴讓他忽略了,他們本來就是不能夠在一起的身份。

這讓他想起了那天他窩在床上跟維克多一起看了莎士比亞的四大悲劇時,當電影裡的茱麗葉靠在窗台上說著,羅密歐,為何你是羅密歐?而電影裡的悲傷他似乎能夠明白了。

為什麼自己是勝生勇利而維克多是維克多呢?雖然如果維克多不是那個維克多,而自己也不是那個勝生勇利,也許他們也走不到一塊,又或者他們也無法萌生出那樣的情感,各種矛盾的心情在勇利的心裡迴盪,而終於就在電話接通的瞬間,不等另一頭說話,勇利便率先的開口說著。

「叔父,你把維克多帶去哪裡了?」

「放輕鬆點,勇利,他很好。」

「讓他跟我說話。」

「這點我不能答應你。」

「為什麼?你想對維克多做什麼?」

在聽見勇利著急迫切的聲音時,山田大智嘆了一口氣說著。

「也許早在我發現披集偷偷的替你收集維克多的資料時,我就應該阻止你,只是我那時覺得你們兩個要有什麼交集跟情感牽扯的機率太低了,看來是我錯了。」

「叔父!」

「勇利,現在停下來的話還來得及,我會把人安全的送回俄羅斯,只要你們不再見面的話,一切都還來的及。」

雖然在剛才勇利還覺得為了維克多好,也許他們不應該在一起,但是當山田大智這麼要求他的時候,勇利卻無法馬上的就答應了,當你明白過那樣的美好,鬆手就變成了十分痛苦的事情,但只要維克多還活著…

「我答應的話你會讓維克多安全嗎?」

「我可以保證。」

「如果是那樣的話…」

然而就在勇利的話才剛說到一半,他的輪胎就發出了不自然的爆裂聲,緊接著車體開始劇烈搖晃,輪胎破掉的輪框整個卡在了地面噴起了火花,尖銳的聲音也跟著響了出來,而此時在電話另一頭的山田大智在察覺到不對勁的時候,開始拼命的喊著勇利的名字,然而他卻得不到任何勇利的回應,因為在那不久之後車體因為撞到了石塊而整個翻覆了起來,當勇利整個在半空中倒過來時,他伸出了手想要去撈住他的手機但他確沒有撈到,最後他只能對著手機喊了一聲,「維克多…」

然後一切就趨於黑暗了。


這時被強制坐在椅子上聽著通話的維克多,猛然的掙脫站了起來,他完全無試著旁邊的護衛還拿著槍對準他的腦袋斥喝著。

「勇利出事了!」這時維克多憤怒的瞪著山田大智說著。

「他身邊有護衛,沒那麼容易出事的,你坐下。」山田大智雖然這麼說,但其實他自己心裡也有些沒有底氣。

「不,剛才的聲音很明顯的勇利是自己開車來的,你沒有跟他打聲招呼就做出這些事情來,在他發現之後肯定會獨自一人趕來的,這一點你肯定比我還清楚!」

這一下子維克多是完全的戳中了山田大智的隱憂,接著他立刻叫上了護衛去聯絡勇利的貼身護衛們,然而得到的消息確實是勇利是自己獨自開車離去的,而就在護衛們意識過來前去進行搜索的時候,他們也只找到了一台翻覆的車體和一些殘存的血跡,但在那其中卻沒有看見勇利的身影。


在得到這個消息時,維克多憤怒的走了上前,接著拽住了山田大智的領口,而在一旁的護衛見狀了,則是連忙的上前把他拉了開來,這時維克多一臉難看的說著。

「如果勇利怎麼樣了,我會讓你們都下去陪他。」


在那一瞬間,山田大智覺得也許他做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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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來打算完結的
但又給夫夫多加了一點
大概在四到五章就會結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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