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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uri on ice-兩個羅密歐-(三十五)-囚禁的牢籠

這邊先說原創就不繼續放了
因為有太多字不行要改圖片太累了
但我ao3跟plu會繼續更新
有興趣的人可以去看看 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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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勇利的意識逐漸回歸之後,他感覺到自己全身都在疼痛,小腿上之前的槍傷似乎還裂了開來,雖然在俄羅斯時把傷口養的很好,這讓他回到日本以來只要不是做上太激烈的動作,基本上傷口就不太會疼痛,甚至對勇利的日常生活也影響不大,但是這次在車體翻覆時,很顯然的他的小腿被板金給壓到,而把他拖出來的人又十分的粗魯,這導致他小腿上的傷口受到二次傷害,此時的勇利還可以感覺到小腿上有一股濕漉漉的感覺,甚至還有點血腥味跟著飄散。

但勇利現在的雙眼卻是被蒙住的,所以他看不見外頭的景象,只不過根據搖晃跟顛簸的程度,勇利大概知道他是被放在轎車的後坐,雙手還被反綁在後頭,腳踝也被繩索綁著,幾乎整個人是呈現無法動彈的樣子。

不過就算對方沒有將他綑綁成這樣,勇利也覺得自己沒有多少力氣可以去反抗,從他醒來開始他就覺得一陣頭昏,甚至有種強烈的反胃想吐的感覺,要不是因為他的胃裡並沒有什麼東西,不然他都要覺得自己就要吐出來了。

伴隨著大腦的一陣的鈍痛,在那翻車當下的記憶也慢慢浮了出來,最後在轎車翻覆過去撞擊在地面時,他的額頭應該是狠狠的撞到了車框,因為那次的撞擊導致他暈了過去,甚至可能還有一點腦震盪的產生,而以他現在身體的狀況實在是不容許他逃跑,所以他現在最應該要做的就是盡量的恢復體力,然後弄清楚自己在哪裡以及誰的手上。

在這一路上勇利都保持著昏睡的樣子,他不想讓對方知道他已經清醒了而保持警戒,從前面駕駛座的兩人談話當中,勇利大概可以確定他們是佐藤那三家裡的其中一家手下,看來他還是太過大意了,他本來以為他拉上去的那些新族長可以好好處理掉那三人的勢力,問題大概出在哪一家身上,勇利大概有一個猜測,畢竟並不是每個家族都剛好有另一個可以媲美原族長,並且能夠拉拔的對象,有些人是免強被他給拉了上去,勇利想問題大概就出在這裡。

一路上也不知道開了多久,當他們抵達了目的地時,勇利被粗魯的拖了下來,在這時的勇利只能盡力的放鬆自己,做出仍然在昏迷的樣子,一直到他被丟在了地上時,他才因為疼痛而發出了細微的悶哼聲,好在那聲音細微到那兩個拖著他的人都沒有發現到。

「現在該怎麼辦?應該不會死了吧?」這時其中一個聲音說道,這說話的聲音勇利能認得出來是車上開車的人,而根據勇利的判斷這人大概算是剛進組織沒有多久的青年,從剛才的言談當中就可以聽到他的各種擔憂,他似乎對於自己正在做的事情感到有些迷惘。

「呿─人可不能死了,他現在是我們的重要人質,吩咐下去讓他們找密醫過來。」

「這樣安全嗎?我是說沒有問題嗎?不會洩漏行蹤吧?」

「我說你哪來的這麼多話?他要是現在死在這裡了,我們可是一點籌碼都沒有,就等著審判的時候一起被肅清吧。」

「我知道了…我去叫人就是了。」

被訓斥的青年像是有些落寞或者不安的離去,而在那個腳步聲越來越遠的時候,勇利可以感覺到他的另一名同夥正逐漸的往自己靠近,接著他的領口突然的被揪住,所以勇利也只好假裝無力的歪下了腦袋,但對方似乎還有些不死心的搖了他兩下,被這麼一晃想吐的感覺又更加的濃厚,他幾乎是要用強大的意志力來阻止自己的生理狀態。

而那幾下的搖晃似乎是在確認著勇利的狀況,當勇利依然沒有什麼反應並且垂下腦袋時,對方似乎才真的相信勇利還在昏迷的這件事情上,在加上勇利的額頭上還有一塊觸目驚心的傷口,甚至連血液都還不斷的滲出,所以看起來也就不像是假裝昏迷的樣子。

再度確認勇利是真的昏迷後,對方便重重的嘆了一口氣,似乎有些無奈還帶著一些茫然,雖然他剛才還訓斥過另一名青年,但其實他自己也是有些迷茫的,只是在青年的面前他不能表達出來罷了。

從這裡勇利大概就可以判斷出對於這場行動他們也沒有任何的把握,整個參與行動的人大概都是要被自己家族給肅清掉的對象,所以才會鋌而走險的過來綁架他,而這也是當初勇利沒有想要把整個家族給拔除掉的原因,因為有的時候不給一些人生路,只會造成群聚起來並且加以反抗,而這樣反抗的力量通常都很大,至於要留誰活口那就是一種很重要的學問。

看來那個新任的族長大概是太畏懼於本來的族長勢力,所以連底下沒什麼實權的護衛也要一併鏟除,通常在這樣的情況之下,就會引起反抗的勢力,但他最近收到的報告裡面都沒有什麼異常的通報,而勇利要整頓的事情實在是太多了,所以也沒有辦法一一的去探查確實,的確現在想來那個人大概是怕被發現後會被拔除族長的身份,所以隱瞞了起來,結果現在反而導致更嚴重的後果。

看來等他回去之後那個家族他大概要親自整頓了,不過想歸這麼想,現在該怎麼逃出去還是一個大問題,就在勇利想到底還要不要繼續裝昏迷時,又有一陣腳步聲傳來,而那其中還帶了一點喘息的聲音。

很顯然的是剛才離去的青年帶了醫生過來,這時的勇利可以感覺到自己被翻了過來成了仰躺的姿勢,不在是剛才那樣直接臉貼地上的模樣,在這時本來被反綁在後頭的雙手也被改綁在前方,接著是在一陣拉鍊與金屬物品的聲音,勇利突然的感覺到一股冰涼的觸感貼在了他的腳踝,接著他腿上的長褲布料就被剪了開來,於是他那隻受傷小腿的褲管,就被醫生給剪了開來。

當傷口暴露在眾人面前時,他聽見了醫生細微的嘆了一口氣說著。

「本來的傷口裂開了,另外還有不規則的撕裂傷,你們到底是多粗魯的把人給拉出來的?雖然失血量有點多但不至於有生命危險,不過這傷口處理的不好的話以後這腿會有後遺症的,幾條筋脈有點損傷需要馬上進行縫合。」

「有沒有後遺症什麼的無所謂,我只要人不要死就可以了。」那個一直以來都在看管著勇利的年長男人說著,他的語氣裡還散發著些許的不耐煩。

 

在聽見可能會有後遺症時,勇利的心就沉了一下,但此刻的他也不能做些什麼,但好在那名醫生感覺起來還是很認真的在幫他清理傷口,甚至還替他打了針麻藥,雖然勇利還可以感覺到肌肉被縫合的觸感,不過疼卻是沒有什麼疼痛感。

在小腿上的傷口處理好之後,醫生便拿了一塊濕的紗布擦掉了勇利小腿上的血漬,然後仔細的包紮起來,對於醫生如此小心仔細的動作,似乎惹的那名年長護衛的不滿,只見對方用不太愉快的口吻說著。

「趕快弄弄就好,你當他是什麼醫院貴賓嗎?我說過只要他不會死就好。」

「傷口沒有弄乾淨的話會引發感染,到時候就不是那條腿留不留的問題,可能會引發敗血症導致器官衰竭,到了那情況就算你趕緊送醫院還不一定有救,那現在你還要我隨便處理就好嗎?」

雖然被請來處理這些事情的醫生大抵都是密醫,但是很顯然的這位醫生也有他的堅持,雖然做的是黑的生意,但是對於他的每個傷患他都會盡心盡力的處理,不論他是俘虜還是其他什麼的,既然接下來了,那麼他就要保證對方擁有最大的存活率。

而醫生剛才的那一番話,順利的堵的對方啞口無言,這讓他接下來都不敢開口多說些什麼,就在額頭上的傷口也跟著處理好之後,勇利才覺得剛才的那些疼痛感正在慢慢消退,只剩下一點點的頭暈、頭痛跟噁心的感覺。

「他可能有些腦震盪,我會開一點傷口的消炎止痛藥,另外還有一些止吐劑,如果你們不想在他醒過來時一直吐在你們身上的話,那麼這些藥必須按時的讓他服用。」

也許是怕那位年長的不會遵照醫囑,醫生特地這麼的交代著,而顯然對方也的確覺得這是件麻煩事,整張臉色都有些不太好看的說了聲知道。

不過帶一個一直在嘔吐的人進行移動會反而更加的麻煩,所以就算覺得不太情願,年長的護衛也在接過醫生給的藥之後,就一把的扔給了剛才的青年,然後說了一句,「這件事情你自己看著處理。」

接著吩咐青年把醫生給送走了之後,就拉開了一張椅子坐下,看著那倒在地上一臉昏迷模樣的勇利,他是越想越生氣,忍不住的就往桌上捶了好幾下,他花費那麼多時間跟力氣爬到了這個位子,只因為他跟隨的族長被勇利給打了下來後,他就成了被肅清的一員,而那個新上任的族長根本沒有什麼能力,只會忌憚著自己的地位被別人給拿走,甚至連招降有用處的人都不敢,甚至還擴及到他們的親屬,這讓他們再也無法忍受,所以決定來個魚死網破,結果還真的成功的讓他們把那位鬥爭失敗的族長給救了出來,現在他們只能帶著勇利這個有價值的人質,然後投靠其他的家族來生存。

不過就算能因此能得到存活的空間,但是他的地位肯定也無法回到過去那樣,甚至應該要說他們大概都會被看做是次等的附屬品,雖然這樣總比失去性命來的好,但是不論怎麼說,他還是覺得內心有著一股怨氣,可他現在又不能把勇利給怎麼樣,要不是勇利繼位了,他現在還在過著他的好日子,想到這裡他又忍不住的捶了桌面一把。

而在這當下,勇利也不打算醒過來自己找罪受,雖然他看不見,但是他卻可以感覺得到現在看守他的人,對他有著很大的敵意,要是現在醒過來的話也只是給自己或對方一個不痛快而已,反正現在這個情勢他們也暫時不能對他怎麼樣,不如多休息一點讓那股頭暈想吐的感覺可以消退一些。

畢竟就算山田大智要來營救他,也是需要一點的時間,以目前的狀況判斷下來,在評估自己暫時還是安全之後,勇利就放空大腦讓自己好好的休息。

 

自從勇利失蹤之後,維克多的態度就不像之前那麼的好說話,雖然山田大智實在是很不想讓維克多參與他們的行動,但是在這當下他又不能對維克多怎麼樣,應該說看在勇利的面子上,他還真不能對維克多做些什麼。

但現在的維克多又不肯乖乖老實的待著,甚至還打暈了他好幾個護衛,於是在攔也攔不住的情況下,他也只好讓維克多也參與了這次的行動。

當維克多與山田大智的手下來到了勇利出事的地點時,在維克多看見駕駛座的車窗玻璃碎裂,裡面還有被拖行出來的血跡時,一股憤怒夾雜著心痛便從維克多的胸口漫延到全身,勇利受傷了,而且看血跡分佈的位子以及板金凹陷的地方,他很肯定勇利的腿一定又受傷了。

好不容易之前的槍傷才養的差不多而已,要是再次受傷的話肯定會有影響,這讓憤怒的維克多很想一掌的打在了破爛的車體上,但又耽憂因此而破壞了搜尋勇利的跡證,最後他只能走到路邊憤怒的捶了幾下路樹來發洩情緒。

雖然維克多的憤怒已經到了極限了,但是他現在必須要冷靜下來才行,於是他觀察了勇利被射破的車體輪胎,然後判斷出可能會有的狙擊點之後,就帶著人去搜索。

而現在這也是唯一可以查出勇利行蹤的方向,因為對方似乎是有備而來的,在勇利從車裡被拖出來之後,應該是被人用扛著直接走到了另一個點上才坐上轎車,所以在勇利的轎車附近只有留下幾個拖行痕跡,而腳印則是被仔細的給清除掉了,至於能夠在一路上都沒有留下任何的足跡,維克多判斷他們一定是半路改走在森林裡,所以他猜測襲擊勇利的人應該會把車停在森林處狙擊點的周圍,或者是勇利車子到狙擊點會經過的路線上。

在沿著可能是狙擊點的位子擴大搜索之後,果然在一個草叢裡發現了車輛輪胎的痕跡,順著痕跡追蹤下去可以發現他們離開時大約的路線,於是山田大智便動用了一些關係,將那些路線上的所有監視器畫面都給調閱出來,由於無法確定車輛的確切型號,雖然從輪胎的大小還有現場的一些痕跡,讓維克多有了一些推論,但是從這些塞選出來的車輛還是很多,雖然已經藉由披集的電腦在做比對,也刪掉了一大半,但剩下的畫面他們必須自己一個一個看才行。

於是這一兩天維克多都泡在了一間電腦室裡,跟著其他的人員一起檢查著監視器的畫面,到了這時就算在先前披集對維克多還有的一些不滿也都消散而去了,因為每一天維克多都比別人還要早的出現在電腦室裡來追查線索,也比別人還晚的才離開,有的時候披集都要懷疑他到的有沒有好好的在睡覺,因為在維克多的眼下明顯的浮出兩抹青色的黑眼圈。

好在維克多的方向一直都是對的,到了今天他們終於鎖定了一台轎車,而同時山田大智也已經派人去小倉家去查詢所有事情的真相,此時新上任的小倉家族長這才發現自己惹出了大麻煩,於是趕緊的把小倉龍之介被救走之後的追查資料都交給了山田大智,但事情到了現在已經是太晚了,因為勇利已經被擄走了,就算現任的小倉族長想補救也依然挽回不了他現在的地位了,在這次事件過後小倉家的族長大概又要再換一次了。

 

時間大概過去了兩天,勇利是這麼判斷的,因為他被關的地方並沒有任何的窗戶,所以他只能以自身的生理時鐘來判斷大概的時間,在他被抓的當天已經接近晚上了,所以他乾脆的就直接躺下休息,但是到了隔天當生理需求出現時,他就再也不能繼續裝昏睡,還好頭暈的感覺已經緩解了許多,至少沒有剛醒來的時候那麼的難受。

不過他身上的麻醉藥也在這時也退的差不多了,當勇利挪了挪身子想讓自己稍微的坐起身來時,小腿就立刻傳來了一股椎心般的疼痛,這讓勇利皺了一下眉頭頓了一下動作。

「你想做什麼?」這時一道嗓音從勇利的附近傳了過來,聽著那聲音勇利幾乎可以判斷是那個車上開車的那個青年,還好現在已經不是那個年長的護衛在看守,如果看守的人是那位的話,勇利想也許他的遭遇會更慘一些。

「我想我需要用個廁所。」勇利平淡的說著,接著像是要表達他的迫切需求又再度開口說道,「很急。」

「等等…你等我一下。」

青年似乎也有點著急的說著,勇利依稀還可以聽見他走路時絆到椅子所發出的聲音,以及青年發出的一聲悶痛聲,然而好景不常,青年的這個動作也引得外面看守的護衛走了進來。

「你到底在做什麼?」

當這聲音一出來的時候,勇利就知道事情不好了,因為那個年長的護衛一直對他抱有很大敵意。

「沒有…我要帶他去廁所不小心絆到腳了。」

「上廁所給他一個盆子就好,還想去廁所?」

「可是…」青年有些猶豫的說著,雖然勇利看不見,但是青年卻很清楚這個房間裡就有衛浴設備,而且也沒有任何可以逃脫的窗戶,只有兩個手掌寬的抽風口,這本來就是專門關押人質的地方,所以配備都很齊全,至於故意不讓勇利用廁所,純粹也只是想給他難堪而已。

「我不介意,只要你們能忍受那個氣味,還有如果灑出來的話,你們能接受的話那就給我一個盆子。」勇利淡淡的說著,雖然沒有什麼情緒,但很顯然的成功的讓對方有些退縮,畢竟這個空間裡完全沒有任何通風的設備,不像浴室還有抽風的系統,要是直接在這理解決生理問題的話,那味道可能要過好一陣子才會散,很顯然的他們誰都不想與那個味道為伍,所以最後那位年長的護衛也只好呿了一聲後說道,「那還不趕緊帶他去廁所,上出來了你清理嗎?」

青年雖然覺得莫名其妙,說不要帶去廁所的是他自己,現在又對別人發什麼脾氣?但無奈青年也不能說些什麼,最後只能默默的幫忙勇利站起身來,然後帶著他走往廁所的方向。

在勇利剛扶著門框準備抬起腳來踏進去時,他就聽見了一聲摔門走出去的聲音,顯然剛才的那位年長護衛十分生氣的離開了,在他離開了以後勇利這才開口對著青年問道。

「可以幫我把眼罩拿下來嗎?不然看不見的話實在是不方便。」

「可是…」

「你應該不想幫我對準位子吧。」

在勇利這麼說完之後,青年連忙的鬆開了勇利的眼罩並且說著。

「就只能鬆開這麼一下,我等下就要綁回來。」

「好。」勇利平淡的說著,而他的態度也極其的配合,不過在眼罩鬆開來時,他卻迅速的瞄了一眼外頭的布置,那是一個什麼都沒有的房間,除了在正中間擺了一張桌椅之外,就只剩下牆邊的一扇對外的門,而那位年長的護衛就守在了門外,照這樣看來目前的勇利並沒有什麼機會可以逃出去。

在解決完個人問題之後,勇利便十分溫馴的走了出來,絲毫沒有要反抗的意味,也許是因為他的態度如此配合的關係,所以青年也就沒有馬上的將勇利的眼罩給帶上,反而是從外頭端來了簡易的餐點,而那是一個什麼都沒有的白麵包和一杯水,份量並不算多,甚至以一個成年人來說可以算是少的可憐,勇利很清楚他們這麼做的原因,是以少量的食物來保障他生存的基本需求,至少讓他不會被餓死,但是也不會給他有機會好養足體力,所以勇利現在的策略也只能是盡量的減少身體的消耗,以確保關鍵的時刻他有足夠的體力可以逃走。

不過好在醫生吩咐的藥品青年都有按時的給勇利服用,所以傷口的復原還算是良好,腦震盪的後遺症也在這幾天的休息之下逐漸好轉,然而當勇利才覺得比較好一點之後,他又被轉移了根據地,而這一次在後座上他被青年與那名年長的護衛給夾在了中間,在前面駕駛座上開車的又是另外的人,整個車隊浩浩蕩蕩的大概有個十來部,看著這樣的陣仗勇利忍不住嘆息,新上任的小倉族長到底是做了什麼事情,逼得這麼多人都要追隨小倉龍之介走,對此勇利第一次覺得自己真的是選擇嚴重錯誤。

雖然他一直知道新繼任的族長能力並不是很好,但是看在對方很遵照他指示的份上,他還以為至少沒什麼大問題,撐個幾年等到有能力的人來接手就好,但是沒想到結果卻會是這樣,看來他還是高估了那位聽話的程度,對此勇利覺得他也怨不得別人。

在這一次的轉移車程上開了許久的時間,雖然勇利仍是被蒙住雙眼的狀態,但是晚上過夜的駐點以及中途的一些休息場所和解決生理問題時,青年都會替勇利解開了眼罩,而勇利也都會趁著這個時機觀察著四周的景象,甚至判斷著自己可能所在的方位,但是當勇利越是有個大略的方向之後他卻是越擔心,因為他能感覺到他們前往的地方十分的偏僻,一直到了最後當他們抵達了目的地時,不用眼睛看,他也大概知道自己在哪裡。

這時在勇利耳邊傳來的是飛機起飛的聲音,那一瞬間勇利感覺到很不好,很顯然小倉是要帶他出國,而出國的目的地勇利不用想也知道肯定是義大利,這時勇利也大概確定了,法比奧大概是想利用自己來牽制住阿爾貝托,而小倉就是以自己為籌碼來得到法比奧的庇護。

雖然勇利很想趁這個機會趕緊逃跑,但是此時的他除了雙手跟雙腳都被綁住之外,他還被注射了藥劑,整個人昏昏沉沉的坐在了輪椅上,接著就被人給推上了走私專用的私人飛機。

當飛機升空的時候,勇利歪著頭看了一下窗外,想著不知道當他到了義大利時,阿爾貝托會打算怎麼處理?

然後又是陷入一片黑暗了。

 

在維克多追查到勇利的下落時,他的心又更冷了一些,看對方的樣子顯然是要逃出日本的樣子,於是他幾乎是不要命的開著快車直接衝去了機場,但是他還是晚了一些,飛機早就起飛了,所以勇利也早就被他們給帶走了,還好至少他們的目的地倒是查到了,於是不等山田大智那邊作出反應,維克多就運用他的國際警察身份關係,用最快的速度追去了義大利了。

這時才剛得到勇利被帶去義大利消息的山田大智,正好沒有什麼時間好去管維克多在做些什麼,他只能趕緊的先連絡阿爾貝托在說,而在阿爾貝托接收到消息之後,他也迅速的開始動作了起來。

此時正在飛機上的維克多,在他上飛機之前也先連絡了克里斯,雖然不能直接的動用警方的資源,但是克里斯的話大概能夠想辦法幫他收集一些資料,在此刻維克多突然有點後悔自己沒有先準備一台不能追蹤的手機,現在他整個人都在俄羅斯政府的監聽下,要是因此發生了什麼變故就不好了。

還好維克多跟克里斯一直以來都很有默契,簡訊上也沒有多說些什麼,但是他想以克里斯對他的了解大概能明白自己要表達的是什麼。

而同一時刻在收到訊息的克里斯,幾乎是沒花多少時間就弄清楚了維克多想要做些什麼,但是他現在也不是方便能夠出面的時候,所以最後他還是撥通了某個小貓咪的電話。

「尤里,我記得你在休假對吧?」

在克里斯話才剛說完,他就聽到對方的一陣咒罵,接著克里斯笑了一下,因為那是他預料之中的反應。

「不是我,是你們家的維克多需要幫忙,勇利被綁架了,地點在義大利,但是我需要你先過來找我一趟。」

雖然尤里的態度並不算太友好,但是在手機掛掉之後,克里斯卻相信尤里會用最快的速度過來找他,而在那之前他得先幫維克多把需要的東西都準備好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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維克多快去救勇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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