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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uri on ice 熱映中www

Yuri on ice-兩個羅密歐-(三十六)-意外的結盟

明天有事情所以今天先更新~

最近忙搬家所以沒有時間寫勇利生日的賀文
我難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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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飛機上的維克多有些坐立不安,連睡覺也睡的不安穩,基本上可以說是沒有在睡覺,但是又為了要維持身體上的狀態,他也只好勉強自己閉上眼睛,當他得知小倉的目的地是義大利時,維克多想他的企圖就很明顯了。

這場組織的鬥爭有一部分是牽連到埃斯波西托家族的事情,而埃斯波西托家族與嵐一直都是有密切的關連,在加上勇利跟阿爾貝托還算是友好的關係下,埃斯波西托之間的鬥爭牽扯到勇利來當人質也不奇怪。

雖然維克多並沒有去很了解埃斯波西托家族的事情,更確切的來說一般他們都不太會知道那麼詳細,畢竟在對國家沒有太多的影響下,他們也不會去了解的那麼透澈,而關於嵐的事情則是因為維克多有私心所以才去了解,而埃斯波西托家族的內部鬥爭維克多就只知道了點皮毛,那就是現任首領阿爾貝托與法比奧之間有著一些糾紛,而法比奧又跟嵐的那三個家族有勾結,勇利大概就是因為這個所以牽連在其中。

雖然在當時的阿爾貝托是為了法比奧的事情,所以才來到日本與勇利合作,也正好是因為不論是他還是勇利都有著要剷除掉的對象,但在這些日子的相處之下,阿爾貝托跟勇利也建立起了一些深厚情誼,這也導致勇利成為了別人下手的目標。

在加上最近法比奧的勢力已經被阿爾貝托逼得快沒有退路了,所以他極需要一個可以牽制阿爾貝托的對象,而勇利就是那個最適合的對象,不過就算勇利跟阿爾貝托有沒有什麼私交,埃斯波西托家族的首領也不能夠對嵐的首領生命視若無睹,因為這樣會影響到兩個組織的關係。

早在這些年以來的經營與成長,嵐已經不是當初那個只附屬於埃斯波西托家族的小組織了,雖然嵐在歐洲線的生意仍然算是弱勢,但以整個世界的角度來看,嵐已經算是個跨國際的大型組織了所以不論怎麼說埃斯波西托家族再也不能像過去那樣,只把嵐當做附屬品般的存在,要是他這麼輕易的就捨棄掉嵐的首領生命,那很有可能會引起嵐的反彈,而這樣對埃斯波西托家族來說並不是一件好事,更別提勇利跟阿爾貝托還有交情的情況下,這又讓勇利成為了一個更好的人質。

還好當初維克多雖然沒有仔的細研究埃斯波西托家族的事情,但是相關資料他都有保存下來,並且在俄羅斯的時候,他就已經將那些資料存進了某個他私人的加密空間裡,現在他需要的就是一個可以不被監控的平台來打開那些資料,而這也就是他需要克里斯的原因。

就在飛機緩慢的降落在義大利時,維克多對於窗外景色的變化是一點參觀的心思都沒有,雖然之前在小屋的日子裡,他曾經對勇利說過,他想跟他一起看看義大利的一些景點,尤其是那個茱麗葉的窗台小屋,他還記得自己跟勇利這麼說著,即便他們的身份是敵對的,但是這卻不影響他去愛他,就像茱麗葉說的,與她為敵的只是羅密歐的姓氏,但是姓氏又有什麼關係呢?它又不是手或腳,也不是身體的一部份只要改變姓氏就可以了。

雖然維克多跟勇利是沒有辦法拋棄掉他們的身份,但是對立的是他們的身份,而這與他跟勇利都沒有關係,沒有任何事情可以阻止維克多去愛他,在沒有衝突之下他們還是可以像一般的情侶一樣,不論要面對多少的困難與危險,他都不會放棄的,就像羅密歐說的,不要無愛的活著,失去了勇利對他來說是怎麼樣的景象?維克多不敢去想像,以前的他總是不能明白僅僅只是舞會上的一面,窗台下的秘密幽會,羅密歐跟茱麗葉為什麼會產生這麼深刻的感情,直到他遇到了勇利之後他才明白,感情一直都是沒有道理可言的。

 

 

就在勇利抵達了義大利下了飛機出了海關後,這還是他第一次在會議過後見到小倉龍之介,那曾經總是有些高傲的男人在這瞬間看起來狼狽了許多,過去的他還算保養得宜,所以不會讓人覺得他已經是鄰近中年的年紀,但是這幾天的打擊讓他變得有些憔悴,連白頭髮也多了不少,現在看起來倒蠻符合他本來的歲數,而這時跟在小倉龍之介身邊的是一臉耽憂的女性,以她俏麗的年紀來看,很顯然是小倉的情婦,至於對方手裡抱著的小孩,大概就是小倉龍之介的私生子,勇利之所以很確定那個年輕漂亮的女人不是小倉龍之介正妻的原因,是因為他看過小倉龍之介的妻子,雖然小倉的妻子不如他現在身旁的女性漂亮,但卻是一個溫和又很知性的女人。

根據勇利的了解,小倉龍之介最年長的兒子其實已經成年了,不過照目前看來小倉這次逃跑並沒有帶上他的妻小,反而是帶著情婦與私生子一起逃跑,這讓勇利忍不住的為那個溫柔的妻子感到一點的哀傷。

不過就在勇利看見小倉的同時,同樣的對方也看見了他,這時小倉擺出了一張憤怒厭惡的表情走了過來,像是恨不得給勇利來個痛快似的,然而他知道他不行,因為勇利現在身上還帶著傷,在加上藥物的影響下,整個身體有些虛弱,這導致他不能夠做些什麼,要是做了什麼造成人死了,那才是得不償失。

「看到你這樣,就讓我忍不住覺得原來你也有這樣的一天阿。」雖然不能對勇利做些什麼,但是這卻不影響小倉龍之介說個幾句來挖苦勇利。

「如果你覺得說這種話會覺得比較愉悅的話,那我也沒什麼話好說的。」

勇利淡淡的說著,像是完全不在乎小倉龍之介說了些什麼,又或者可以說是他的態度冷淡到成了一種憐憫,這也讓小倉龍之介忍不住生氣的吼道。

「不要以為你還是那個高高在上的首領,你現在是我的階下囚!」

「我知道,所以我一直很配合你,不是嗎?」

「你…」

面對勇利不溫不火的態度,小倉龍之介有種好像被俘虜的是他自己的錯覺,因為不論他說了些什麼勇利都不會有感覺,而自己又不能在實質上對他做些什麼,最後小倉龍之介就只能憤怒的甩手離去,徒留他的小情婦跟在他的身後追趕,而也就在這時勇利難得的露出了笑容,雖然他的確是沒有多生氣,但是看到對方生氣的樣子,不論怎麼說還是很愉快的一件事,尤其是對方還是綁架你的人。

雖然勇利成功的讓小倉龍之介氣得不輕,不過他還是得面對他現在的處境,以他現在的樣子要獨自逃跑是肯定不可能的,就算在他沒有受傷的情況下,他身上還被注射了失去行動能力的藥物,根本難以行動,所以如果沒有人幫忙他的話,那麼他就什麼也做不了,但是經過了這幾日的觀察,在勇利的心裡大概已經有了些盤算。

就在勇利抵達了新據點時,不意外的看守勇利的又是那個青年,勇利看了對方一眼,在確認房間裡只會有他們兩人之後,他才開說口說著。

「其實你沒有你表現出來的這麼傻。」

在勇利說出口時,青年笑了一下說著。

「你也沒有你表現出來的這麼虛弱。」

「你想找機會離開嗎?」離開哪勇利沒有說出口,但是他很清楚青年知道他的意思,其實他早就發現青年在有意無意的配合著自己來掀開他眼睛上的眼罩,而那些都是有盤算好的,有的時候剛好可以讓他清楚的看見他所待的環境跟地理位子,勇利覺得那並不是巧合,他反而覺得對方似乎很希望他逃跑似的,然後在藉由這個混亂來找時機離開這群人,畢竟跟他們待在一起也只能逃亡,甚至接下來會怎麼樣都還是個未知數,可如果他現在就直接這麼走了,小倉他們為了要保密行蹤不洩漏的關係,肯定會去追殺他,就算他順利的逃走好了,但要是在之後小倉龍之介並沒有垮台,而他的這種明顯背叛的做法,在將來小倉肯定會想辦法把他找出來給處理掉,所以想來想去他還是覺得在混亂當中發生意外而失蹤才是最好的,而如今他想要從一片混亂中隱藏蹤跡,最大的可能就是勇利脫逃時所引起的騷動,所以這也就是為什麼青年一直有意無意的透露給勇利知道他的所在環境。

「就算我不回答,首領你也知道答案吧!當你這麼問我的時候,代表你一定很需要我的協助。」

「的確,雖然像你說的我沒有那麼虛弱,但是那個注射下去的藥物可不是假的,這你也很清楚,所以你在幫我注射的時候就猶豫了,你怕我的身體要是受到太多的影響就逃不出去或引起騷動了,這樣一來你就沒有機會可以逃走。」

「沒錯,的確是像你說的那樣,但是不要忘了我可以等阿爾貝托來救你時在逃跑,到時候我一樣能走的了。」

「你從一開始就希望由我來引起騷動,這就很明確的代表一件事情,當阿爾貝托出現的時候風險太大,而且在雙方交戰的時候能不能活下來還是一個問題,所以你才希望從我這邊下手,甚至這些天來我都是受你的照顧也是你計畫中的一環,這樣更能顯現出你在照料我的時被我給唬弄了,然後就被我給處理掉了,而你只要在我逃出房間之後在回來佈局,弄得好像你遭受了我的襲擊而失蹤就可以了。」

當勇利把青年的打算說出來時,只見對方露出了一笑微微的拍了一下手掌說著。

「很厲害,難怪族長他們三家會輸給你。」

「你的稱讚我就接受了,所以你有沒有意願協助我離開這裡呢?」

當勇利直接的把目的說了出來,青年也就不再避諱,他看向了勇利然後說著。

「你有把握出的去嗎?」

「如果你願意協助我的話,基本上沒什麼問題。」

「希望你說的是真的。」青年笑了一下後就點頭答應了與勇利的合作。

 

 

而在維克多抵達義大利後的第一件事情,他就先找上了阿爾貝托,並且也留言給克里斯他的去處,當兩人在一個會館裡碰面時,維克多便直白的告訴了阿爾貝托他正被俄羅斯政府監聽的狀態。

「這個狀態下你還敢來找我?」阿爾貝托有些不太開心的說著,他坐在了一張沙發上,一臉表情凝重。

「反正我也只是來跟你討論勇利的事情,並不會對你們有影響,那些人只是要確定我沒有把政府機密透露給你們而已。」

「你確定他們不會妨礙我們的行動?政府阿…都只是滿口仁義道德偽善的東西。」

「我不想跟你討論有關政府的觀點,但是讓勇利陷入這種情況下貌似你也有責任,如果你早點把法比奧給處理掉就不會有今天的事情了,我不管你跟法比奧背後的那個人有什麼糾葛,但就是你的優柔寡斷導致了今天的局面。」

雖然維克多沒有把話說的很清楚,但是對於維克多知道法比奧後面的事情時,阿爾貝托不免也有些震驚,他沒有想到維克多居然連他這邊的事情都知道的這麼多,因為這些並不會是俄羅斯政府台面上會知道的事情,畢竟他們對於俄羅斯政府來說可是八竿子打不著的關系,除非在一些客人走私的案件上會對上之外,基本上俄羅斯政府也不會花時間去了解一個在其他國家的黑道勢力,至於他跟維克多之間的對立,多數還是國際警察組織的任務時遇上的,所以對於維克多會知道這些事情,阿爾貝托想那大概都是他透過私人的關係去調查的,而這個肯定還是在事件發生以前就收集起來的資料,畢竟這些日子以來維克多都待在日本,他不相信維克多在日本還有什麼人脈可以幫他查這些事情,而阿爾貝托也不覺得勇利會告訴維克多關於埃斯波西托家族的事,所以這只能是維克多私下透過某些關係查到的。

本來阿爾貝托還以為沒有了政府,維克多也只不過是一個普通人罷了,他沒有想到維克多還有自己的管道可以查到這些情報,在過去一直以來他只認為維克多雖然在任務上表現的優異,但是這並不表示他擁有私人的情報網,他只以為維克多是要在政府的支援下,才能有這樣的表現,但現在看來是他錯了,而這也難怪俄羅斯政府會對他跟勇利的關係做出妥協。

但就算勇利有部分原因是因為他被綁架,他也的確在盤算如何營救勇利,但是這並不代表他一定要跟維克多合作,他可以用自己的方式去營救勇利,而之所以他願意跟維克多見面,其實就只是想聽聽看他要說什麼而已。

「我知道你不想跟我合作,我也是一樣的,但是為了勇利好我們必須共享資源才對。」

「共享資源?但就我看來現在的你對我來說沒有任何的幫助。」阿爾貝托拉高了語調有些高傲的說著,那瞬間氣氛就變得很僵硬。

「如果你從山田大智那邊得到消息的話,就應該很清楚是我查到勇利被綁來義大利的。」

「的確,山田大智是這麼說過,可是你用的是他的資源跟人力,至於判斷跟分析現場和追蹤的部分,我的下屬不一定比你差。」

「你的下屬的確不一定比我差,只是大家看事情的觀點不一樣,多種角度可以更快的找到勇利在那裡,聽著,阿爾貝托,我不想跟你爭論這個,我知道你有你的顧慮,我可以配合你,但是現在首要的是勇利的安全,除非你根本不在乎。」

維克多一臉不退讓的說著,他看著阿爾貝托的眼神認真到不行,這讓阿爾貝托有些明白了,不論是維克多或者是勇利,大概都是認真的。

「這麼做值得嗎?」

「你是說被監聽還是聽從你的安排?不論是哪個在勇利面前都是值得。」

最後阿爾貝托看著維克多嘆了一口氣說著。

「你現在手上有什麼線索嗎?」

「這個私人班機,勇利應該在這台飛機上,山田大智應該也有跟你說過,我是追著他的下一班過來的,等我到了那個機場勇利他們早就出關了,不過在這個機場周邊的這幾個店家有監視器,也許有拍到勇利上了哪台車,這份資料我也傳給了披集了,也許在過不久就有線索了。」維克多從口袋裡拿出了一本小本子,在那上頭記錄了班機的資訊,另外還有維克多調查機場周邊記錄下來的訊息,上面寫得很詳細,連監視器的角度、位子都記錄了下來,另外還有勇利可能會上車的地點也都寫得一清二楚。

「我知道了,我會派人去查看看這些監視器內容,有消息的話我會跟你說,但是你得先待在我安排的住所,你應該也很清楚,你的這個狀態我可不能帶你去我們的據點。」

「我知道,選一個你方便跟我連絡的地方給我待就可以了。」

在達成共識之後,阿爾貝托便把維克多安排在一個他們組織名下的會所,這個會所本來就是有對外營業跟住宿用的,一般都是接待高級的旅客,所以在進出控管方面很嚴格之外,人員也比較少,所以也就不容易混進一些奇怪的人物。

不過就在維克多才剛搬進會所的第二天傍晚,他才去完那個機場周邊蒐集完資料回到會館時,在一樓的櫃台服務小姐就先把維克多給攔了下來。

「不好意思,尼基福羅夫先生,您今天有個訪客,不知道是您的朋友嗎?因為沒有收到您的指示,所以我們將人安排在旁邊的會客室等候您回來做確認,如果確認是您的朋友還請您見諒。」小姐誠懇的說著,邊彎著腰表達著他們的立場跟歉意。

「沒關系,你先帶我去看看在說。」維克多笑著說道,對於這樣的安排他反而覺得很好,畢竟現在正是敏感的時候,小心點對他來說都是一件好事。

不過當櫃台服務小姐領著他到了會客室時,在維克多第一眼看見一件豹紋花色的外套後,他便笑了一下然後對著櫃台小姐說著。

「那的確是我的朋友,之後的事情我來處理就好。」

在送走了櫃檯的小姐以後,維克多便走到了少年的面前,只見對方抬起了頭來看了維克多一眼,接著拉下了臉上的太陽眼鏡,這才將跨在桌上的腿給放了下來,隨後便站起身來給了維克多一個白眼。

「你這個只會給人家惹麻煩的老爺爺!」尤里大吼著,他這兩天幾乎是沒有休息的先去瑞士找了克里斯,緊接著又坐上飛機飛到了義大利,好不容易趕到了維克多的住處,但是卻被人給擋了下來,接著又在會客室裡等上了好一陣子,這才終於等到了維克多回來。

「抱歉,尤里奧,我應該先吩咐櫃台你會來找我的。」

「我說過不要叫我尤‧里‧奧!」

「但是叫你尤里的話念起來就跟勇利一樣了。」

在說到勇利的名字時,維克多卻突然沉默了下來,對於勇利的安危維克多一直都很擔心,現在一提整顆心又都懸在了半空中,怎麼樣也放心不下,而看著維克多的這副模樣,這讓尤里也不再繼續剛才的那個話題,只是一股腦的把一個手提箱給塞進了維克多的懷裡。

「克里斯讓我給你的東西,既然已經送到了,我現在非常需要好好的睡‧上‧一‧覺!」尤里特地加重語氣的說著,雖然他在飛機上都有稍微休息,但是都卻睡得不好,所以現在他只想要躺在床舖上好好的睡覺。

「那我帶你上去休息吧!」

連忙的維克多笑著回答,畢竟在尤里提出要求的當下,維克多這才意識到,尤里既然來的比他預想的還快,那麼肯定是一路上幾乎是沒什麼休息的就趕來了,於是維克多趕緊的把人給帶回了房間,並且把那張寬廣到不行的床讓給了尤里。

就在尤里洗完澡直接躺在床上補眠時,維克多這才將克里斯給他的手提箱給打了開來,看著裡面準備齊全的配備,維克多忍不住的笑了一下,果然克里斯真的是很了解自己的朋友。

 

 

在與青年達成了協議之後,這幾天那些讓勇利昏昏沉沉的藥物就沒有在被強行施打了,並且在私底下的時候,青年護衛還會多準備一些食物給勇利,好讓他能夠盡快的恢復體力。
因為對他們來說時間拖越久是越不好,畢竟只要時間一長,那麼被發現的可能性也就越高,所以他們得趕快將這一切都給佈署好才行。

然而事情總是沒有辦法如計畫般的這麼順利進行,在當天晚上那名年輕護衛一改平時有些不靈光的樣子,他面色凝重的走進了關押勇利的小房間,在確認沒有其他人之後,悄悄的又從外套的口袋裡拿出了一個巧克力派遞給了勇利。

「仁,你的臉色很不好看。」勇利邊吃邊開口說著,雖然他大概可以猜得出來是為什麼,不過勇利還是想聽聽看對方的回答。

「法比奧要來了,大概是來轉移你的,等到你被他接走之後,我們想要逃跑就不太可能了。」

「我知道,不過那時也是我們離開的最好時機點。」

「的確,在法比奧來的時候,多數人的重心都會在他的身上,但是那天的護衛肯定也會比平常多很多,逃出這個房間是沒問題,但是之後確很容易被追捕到,而且你有想過要是失敗了我們該怎麼辦?」

「所以我們不能失敗。」

「這種事情可不是你跟我說會成功就會成功的事情。」對於勇利的回答,仁似乎有些不太能接受的說著。

「你有整個基地的平面圖嗎?」

對於仁的懷疑勇利並沒有想要多解釋些什麼,只是自顧自的問著,而勇利的這種態度,在這幾天下來,仁也算是很習慣了,他知道勇利並不是會隨便說出這些話的人,大概是有些盤算在裡頭。

「平面圖沒有,但是我可以跟你說這裡的空間分佈。」

於是仁拿出了一張紙筆,簡略的畫出了建築內部的結構,而他們所在的建築物裡一共分成三層,勇利則是被關押在第二層的正中間,從他的房門口出來之後只有一條很小的長廊,長廊的盡頭的兩端分別是向下及向上的樓梯,但在那個通往一樓的樓梯口一直都有護衛在看守,想要從那裡出去基本上很難。

「這裡有其他有窗戶的房間嗎?」

「窗戶的房間只在三樓還有二樓的外層走廊,因為是專門用來監看院子用的,你打算爬窗戶下去到一樓嗎?」

仁瞪大了眼睛看著勇利,雖然他的體力恢復了一大半,但是他腳上的傷根本不可能這麼快的就好,以他現在的腳傷爬到一樓會很吃力。

「我們這個房間在正中央,從房間出來後的走廊繞了整個房間一圈,只有在最前後有向下和向上的樓梯,簡單的來說我們是在最中間,房間外圍是一圈走廊,然後又是一圈其他房間圍繞著這個走廊,而在其他房間的最外圈則是另一圈走廊,所以在二樓的最外層是走道,窗戶也是在最外層的走道上,但是走道上會有人在看手,而這樣的設計讓人很難逃脫。」

「的確是這樣沒錯,這個樓層本來就是被設計用來關押人質的,所以連樓梯都是分開的,前面的樓梯只能通往一樓,後面的樓梯只能通往三樓,沒有直接的連接上下的通道也就不好躲藏跟逃跑。」

「但是這樣的空間在佈署時,很容易讓人忽略了三樓的部分,多數的人只會想要守往往一樓的走道,在加上法比奧要來,小倉他們大概也會有些戒備,但由於他的護衛不夠,那麼他便會把人力都集中在通往一樓的樓梯口。」

「雖然我覺得你說的很有道理,但是你可別忘了你的腳在受傷,要是你去三樓根本沒有辦法爬到了一樓。」

「直接下到一樓的確太危險了,畢竟這過程實在太花時間,但是我可以讓他們以為我會這樣子逃出去,可實際上我會回到二樓,等他們都往下搜索時,我們在從樓梯下去,這要便會讓大部分的護衛都被引到後院,而我們就直接的從前院搶法比奧他們的車離開。」

聽著看似有些離譜的逃脫方式,讓仁有些不可置信,但是隨後細想卻又覺得似乎有些可行之處,不過這也難怪勇利會找他幫忙,因為這個看似荒謬的方法的確是需要有人替他做掩護的。

「你需要我給他們錯誤的資訊吧?」在想通之後,仁看了勇利一眼問著,而那一瞬間勇利沒有回答卻露出了一點讚許的笑容。

 

就是因為仁的腦筋動的很快,所以才興起勇利與他合作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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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要短暫的結盟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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