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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uri on ice-兩個羅密歐-(三十七)-逃脫計畫

以勇利的計劃來說,他首先要到三樓,並且控制住對後方院子監視的房間後,就直接的從內部上鎖然後把門給堵死,接著從窗戶放了繩索延著爬著下去,而這時的仁就要回到二樓假裝發現走廊上被打暈的護衛,然後要在到二樓的窗口大喊著勇利要從繩索上爬下去了,最後還要帶著一到兩位的證人一起過去看。

而在此時勇利繩索垂釣的位子還很重要,必須得離二樓的窗口有段距離,這樣一來他們才無法從二樓窗戶把人給攔截進來,並且在這樣的情況下他們也不能直接的射殺勇利,畢竟法比奧需要的是一個活著的人質。

接著在其他人趕往一樓去的時候,仁必須在二樓窗口上再綁上一條繩索,然後丟給了勇利,好讓他可以藉著這條繩索爬回到二樓裡,然後接下來就是直接的衝到了一樓的大門口。

整個過程當中最危險的就是三樓爬到二樓的部分,因為勇利的小腿上還帶著傷,要是一個不小心很有可能就會直接的摔下去了,那麼他們所安排的一切就會在這裡畫下句點,雖然勇利的傷口已經比之前看起來要好上許多了,但是施力上一定會受到影響,而且就算是沒有受傷的人來爬,那都不是很好攀爬的地方,更何況是勇利還受傷的情況下,這讓仁不免的有些擔心。

「你只要把自己的事情做好就可以了,其他的事情不用擔心。」大概是能看的出仁的不安,勇利也只能這麼說著,不承擔一點風險的話就什麼也做不了,況且如果勇利的推斷沒有錯,也許在行動的那天,除了法比奧之外,大概還會有其他的人會來,以他對他們的了解他們應該也是會在這一天行動,而這也是勇利選擇這一天的主因。

 

 

就在阿爾貝托去派人搜索機場附近可能會有線索時,維克多已經從尤里帶來的手提箱裡拿出了不會被追蹤的筆電跟手機,另外還有訊號的干擾器,雖然維克多在阿爾貝托面前表現得很坦然,並且表示著那些監聽不會造成他們的困擾,但是在營救勇利這方面,維克多也還是希望能夠將風險給降到最低,所以這也是他在第一時間內就發消息給克里斯的原因。

雖然說不會被追蹤的筆電跟手機其實披集就能夠幫維克多準備了,但是維克多最主要的還是是訊號的干擾器,那是針對他們所在用的監聽設備所研發出來的,不同於一般的干擾器,他能做的是能夠拉長延長某個時段的語音,假設他拉長了他睡眠時的監聽與時間,那麼其實早在早上八點時他已經起床了,但是監聽裡卻還是會播放他睡覺時的錄音,那麼他就可以將他睡覺的八小時錄音透過特殊編輯變成九個小時或是十個小時,這樣就表示著中間有兩個小時的時間他會是處於沒有監控的狀態,如果使用的好的話,他整天下來可以做出更多的空檔時間,只要將訊號的干擾器與被監控的手機同時連接在筆電上做設定,在設定完之後將手機跟干擾器在一起帶在身上就可以了。

這個裝置目前是一個還沒有大量生產的技術,因為某些原因克里斯跟盧卡手上掌握了這樣的資源,而有了這個東西在監控上就查不出維克多的任何異狀了。

於是就在尤里休息的這個時段,維克多也將干擾器給設定好了,並且透過了克里斯的筆電開始下載著一些資料,由於小倉他們把勇利帶走的那部份監控,披集跟阿爾貝托都會去追查,所以維克多決定他要從法比奧那邊開始下手。

首先他先追查了法比奧身邊親友的個人資訊,找出了他與科斯塔家族的關聯,雖然經過層層的掩蓋,但是維克多用的是他在警察系統上的後門,這也是盧卡悄悄替他設置的,好在當初在國際警察組織的資料系統庫設置上,盧卡曾經去幫忙過,雖然在當時留下的後門只是用來測試而已,但在又因為某些原因所以被盧卡給保留了。

雖然是在系統上面有著盧卡留下的後門,但是某些特別重要機密的資訊還是有經過多層的保護和加工,所以那些資訊他們也就無法讀取,不過由於維克多想知道的部份並不是這麼機密的東西,他只是透過國際警察的資料庫連接到各國的一些資料端,而用這個部分可以查到許多最原始的資料,甚至網路上被修改過的資訊都可以從原始資料庫裡找到端倪並且修復,當初他幫勇利查到有關伊東直人妻子的資訊也就是從這裡來的,雖然網路上的資訊都已經都是修正並且覆蓋過的,但是最原始的檔案是可以修復被修改過的痕跡,接著就可以發現出那些被人隱藏起來的資訊。

於是維克多便先過濾了法比奧身邊的所有資訊,然後開始使用原始碼一個個的檢測著,並且也調閱了義大利政府裡的一些關於法比奧的紀錄,終於在一個事件當中,維克多發現了一個女人的真實身份,也就是當年科斯塔家族首領的妹妹。

她與法比奧相識在家族落寞之後,從資料上看來對方也許是別有心機的去接進法比奧,或許一開始的目的是為了得到埃斯波西托家族的資訊,但很多事情都是無法控管的。

最後那個女人的身份大概是曝光了,並且在一次的事件當中她成為了死亡名單,而看似就在這裡結束的線索,維克多卻發現在那女人死亡後沒有多久,法比奧開始資助了一些家庭,說是菁英計畫,並且選定了幾個優秀的家庭做為資助,藉此培育優良的下屬,而這類的事情在許多家族裡並不少見,但讓維克多起疑的部份則是在那些家庭裡面,有好幾個看起來過於平凡的孩童,就算是資助沒有達到效果好了,一般這種看起來沒什麼成效的家庭往往會被終止援助,但是法比奧卻沒有這麼做,他反而持續支助那些家庭直到了最後,甚至裡面有些人的才能對地底世界來說是完全沒有用處,但確還是有持續的被資助,然後培養成優良的人士。

而在那其中還有一名少女是個小有名氣的畫家,甚至現在還是知名藝術學校的特殊生,另外在她入學以前就已經有不少的收藏家在收藏她的畫作,而恰巧的是法比奧也曾經入手過那名少女的畫。

在維克多把那名少女的資料調出來時,雖然幾乎看不出任何異狀,也沒有被修改過的痕跡,但是看著少女的長相他幾乎是馬上就確認了,那女孩很有可能就是法比奧與科斯塔家首領妹妹的孩子。

這孩子大概出生時就直接登記成那對夫妻的孩子,所以看起來才沒有任何被修改過的資料,但是維克多會發覺的原因是在於那名少女與她的母親太過於相像,只有雙眼睛繼承了法比奧的模樣,而那很顯然的就是融合了兩人特色的孩子,所以就算資料上沒有任何的異常,確還是被維克多給發現了。

順著這條線索,維克多追蹤著法比奧與科斯塔家有可能會有的聯繫地點與場所,終於在無數的資料當中,維克多找到了一個他們可能活動的區塊,雖然沒有確切的地點,但這很可能是現在法比奧窩藏的區域,畢竟從勇利開始掃蕩那三家之後,法比奧也就帶著他的下屬躲了起來,比起佐藤那三家是直接的被勇利給拆穿真面目,法比奧則是在阿爾貝托澈底下手以前就先撤退了,而這個撤退也只是戰略性的行動而已,實質上法比奧並沒有受到太大的損傷,而他最主要的目的大概是為了要在關鍵的時刻給阿爾貝托致命一擊。

雖然法比奧的一切都是有規畫的,可就算他在加上科斯塔家的勢力也還是撼動不了阿爾貝托的勢力,所以勇利才成為了他們的目標,從勇利被綁到義大利開始,也已經過了許多天了,時間拖了越久除了對勇利越不利之外,對法比奧來說也一樣的,他必須盡快的將勇利給掌握在手裡才行。

於是在維克多的推測之下,法比奧大概會在這幾天之內就將勇利轉移到他的手下,所以只要能找到法比奧的躲藏據點,那就算披集跟阿爾貝托那邊來不及查到勇利的蹤跡,到時候他也可以跟著法比奧的腳步去找到勇利,或者直接在法比奧的根據地把勇利給救出來。

就在維克多把這些資料都給整理好之後,時間也幾乎要過去一個晚上,而其中尤里都還從睡眠中起來叫了一趟客房服務,在填飽肚子的同時也不忘塞了一份給維克多,雖然他實在是沒有興趣當維克多的保母,但是看著對方一臉難看的模樣,最後還是有些忍不住的塞了一杯咖啡跟三明治到維克多的手裡。

「這些資料我來整理,距離天亮還有三個小時,如果你想自己去救那個傢伙的話,就不要給我頂著這張臉過去!」

對於尤里的提議,維克多並沒有拒絕,要不是對政府來說年紀還太小的關係,不然以尤里的實力來說,他已經可以獨自完成任務。

況且在這一整日下來,維克多也覺得他的體力就要到達了極限,從勇利失蹤開始他都幾乎都沒有好好的睡上一覺,如果接下來是關鍵的話,那麼他的確要找時間好好的休息,於是他便把位子讓給了尤里,把三明治幾乎是用塞的給吃掉之後,就去洗了個澡躺在了床上休息。

也許是因為過度的疲勞,又或許是因為事情有了一些進展,在加上還有尤里的協助,維克多幾乎是一躺下去沒有多久就睡著了,而這跟前這幾天的情況相比實在是差別很大,前些日子不管再怎麼疲憊,維克多都處於一種很難入眠的狀態,就算睡著了也總是睡不長,這導致他的體力消耗的有些迅速,不過好在有尤里的幫忙下,即便只是睡了三個小時,卻比之前還有用多了,至少這一次醒來之後,維克多有種好好休息過的感覺。

 

而休息過後的維克多就帶著資料跟著尤里一起去找了阿爾貝托,在商談勇利的事情以前維克多先用了訊號干擾器爭取了一個小時的空檔,阿爾貝托在看見訊號干擾器時有些不太高興的說著。

「之前怎麼就不用上這個?」

「沒辦法,我昨天才拿到,這也只是多一層保障而已,而且俄羅斯政府對日本與義大利的黑道不會感興趣,更不會去插手這些事情。」

雖然阿爾貝托忍不住的發了牢騷,但是他也明白維克多說的是實話,所以也就不再繼續這個話題,他大概只是對維克多有些不滿罷了,但不滿歸不滿正事還是要處理的,所以他們也只能放下對彼此的成見,然後交換起手上的資料。

在阿爾貝托的追查之下,他找到了勇利可能被關押的地點,在加上維克多給的有關法比奧的訊息,他們的範圍又可以再縮小一點,雖然法比奧跟小倉並沒有待在同個區域,但是小倉所待的地方肯定跟法比奧會有些關係,在這樣的比對下又更加的明確了地點,而有了這些資料披集在比對衛星地圖時,找到他們的所在地的時間又更快了些,但在披集搜索資料的同時他們也只能等著,雖然現在資料都可用遠端做分享,但是雙方沒有待在同個空間裡還是會有些差異,雖然披集在日本一樣可以把資料發給維克多他們,但是這不如當初維克多在日本時,可以直接的在他旁邊協助來的快,但現在這情況披集也不可能飛到義大利去,所以即便維克多心裡對此感到有些焦躁,卻也只能乖乖的等著。

而在這等待的時間裡,阿爾貝托跟維克多也不浪費時間的佈署了一下他們的行動,免不了的阿爾貝托必須調派一批外援人手給維克多使用,並且將他自己跟維克多分成了兩個隊伍去進行救援,一個去埋伏小倉的根據地,一個去跟著法比奧來做行動,但由於法比奧的身份特殊,雖然維克多沒有了解得很澈底,但是他很清楚阿爾貝托在跟科斯塔家有關的事情上會心軟,所以他便主動的要求由他去監控法比奧,雖然他的內心比監控法比奧來說,他更想去小倉那邊營救勇利,但是現在必須以任務的成功率做為優先考量,所以說什麼他都不會放阿爾貝托去監視法比奧的。

而關於這一點知道自己可能會出現紕漏的阿爾貝托,並沒有反駁維克多的意見,雖然他自己是比較想去監控法比奧,至少可以把一些事情給釐清,但是他卻也很清楚自己可能會一時的心軟或猶豫而影響了整個行動,所以他最後就沒說什麼的接下了監視小倉的部份。

在這部分談好之後,阿爾貝托也給了維克多他底下的人員名單,在看到名單的當下維克多有些不可置信,原來阿爾貝托所謂的外援居然是所羅門的那個殺手組織,沒記錯的話這個組織在早些的日子裡還暗殺過勇利,就在勇利的繼承儀式還有酒會上,雖然殺手的這種行業是看錢不看人的,但是維克多有點不太確定,萬一這裡面藏了什麼陰謀,在他們去救勇利的時候做了些手腳該怎麼辦?

「你確定嗎?阿爾貝托,他們暗殺過勇利。」

「正確來說之前接下暗殺任務的是他們組織裡的其中一派,但現在支援你的是首領那派的繼任者,而且他還是勇利的粉絲,前一陣子是因為他還沒有什麼實權,所以不能干涉那個暗殺任務,不過現在小毛孩算是有所成長了,有了他的支持也就不用擔心之後會被追殺。」

雖然阿爾貝托是這麼的解釋著,但維克多還是露出一副很難相信的樣子,直到最後阿爾貝托有些受不了的說著。

「反正你看到人時就知道了!」

對於這個回答,維克多就算是再不想接受也只能接受了,畢竟他沒有任何的人力在義大利,除了仰賴對方借給他的人手之外也沒有其他的辦法了。

於是在披集終於查到法比奧與小倉的根據地之後,維克多他們便開始了他們的行動,但由於在後面討論的時候,維克多的干擾器時效已經到了,所以多數時他們都沒有在說話,反而是用電腦跟紙筆來做溝通,好不容易將一切都給安排好之後,算算時間在這兩天左右法比奧可能就會有所行動,而這讓他們幾乎沒有太多時間可以做準備,最好的情況就是他們必須在勇利落在法比奧的手上以前,就先將勇利給救回來。

於是在時間緊迫之下,維克多他們也沒辦法制定出更詳細的營救計畫,雙方人馬也就此散了開來,但由於維克多那邊用的是所羅門的手下,所以也沒時間去集結了,所以他們就乾脆在法比奧的藏匿點附近集合,而阿爾貝托也已經帶著人去了小倉的根據地附近去做埋伏,這時的各方人馬都帶著不同的心思在等著交易的當天到來。

 

 

當時間來到法比奧要來帶走勇利的那一天,從前一天晚上整個基地都處於一種很緊繃的狀態,一大清早的時候仁就假裝給勇利注射了藥物,而勇利也表現出昏昏沉沉的樣子,看著勇利幾乎無法保持清醒的模樣,守備的人也就稍微的鬆懈了,甚至還讓仁去幫忙處理一些雜事,而這樣的要求對仁來說是求之不得,他還想說他要怎麼光明正大的從房間裡抽身,之後再返回來幫助勇利完成計畫,要是一直待在房間裡的話,那後面的戲碼就演不下去了,畢竟如果仁一直待在房間裡,那麼最先被襲擊的就會是仁了,那也就會沒有後來的發現勇利逃脫,然後把其他人引到後院的戲碼。

於是在仁離開了房間時,他還先假意檢查著勇利身上繩索捆綁的鬆緊,然後在悄悄的塞了一把匕首在勇利的懷裡,接著像是什麼也沒做的離開了房間。

這時後的勇利只能先躺在地上耐心的等著,因為他不能夠太快行動以免被其他人所懷疑,在來就是對其他人來說他的藥劑才剛施打過後沒有多久,雖然他很配合的表現出虛弱昏睡的樣子,但是這段藥效發作時間還是需要特別的注意觀察,所以此時走廊上的護衛警戒肯定也會比較高,在對方不時的進來查看時就可以感受到了。

終於當勇利在內心數了大約有十分鐘,也許是更長或者是更短的時間,他其實沒那麼清楚,總之在他默數到六百都沒有人走進來之後,他才小心的把匕首抽了出來,然後慢慢的割斷了他手上跟腳上的繩索。

而十分輕巧的,勇利在沒有發出一點聲音之下站起了身子,並且整個人都靠在了房間的門口聽著外頭的動靜,在此刻外頭的走廊安靜到不行,連一點的聲響都沒有,要不是最後有聽見了一點抖腳的聲音,勇利都要誤以為外頭的護衛已經離開了。

還好勇利一直以來都是很有耐心的人,而且勇利也相信那些人不會一直都維持著同樣的動作不離開,於是在聽見那細微的聲音變化時,勇利就知道他的判斷是沒有錯的,以目前的聲音聽來,離他最近的守衛就只有一個,這跟仁給他的消息是一樣的。

照這樣看來守衛的位子也跟他猜測的不會相差太遠,如果是這樣的話,勇利只能用最快的速度把對方給解決調,趁對方看到他後在大聲呼叫以前先處理掉,於是勇利握緊了匕首,另一手則握在了門把上,整個人呈現蓄勢待發的樣子,而這時的勇利看起來倒像是一條線條優美的黑色獵豹。

在勇利吸了一口氣穩住了動作之後,他便用最快的速度開門,然後在他對上走廊裡靠著牆面正對著他門口看守的護衛時,不等對方反應過來,勇利的匕首就揮了出去,只見對方一臉驚恐的摀住了喉嚨的傷口,似乎想說些什麼,但是整個氣管被劃開來之後,他確是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只剩大量的鮮血噴濺在走廊,然後漸漸的冰冷倒下。

「你!怎麼…來…」

雖然勇利的速度很快,但是他沒想到有另一個護衛卻會在這時後巡邏過來,就在勇利快速轉身想要在對方大喊之前解決掉人時,一個使力點不對,讓他受傷的小腿傳來了一陣劇痛,這也導致他的動作慢了一秒。

不好,太慢了!

就在勇利這麼想的當下,只見對方的身後閃出了一個身影,那人的動作很快,幾乎在對方要喊出來以前先扣住了他的脖子讓他說不出話來,接著是一刀插進了對方的太陽穴裡,在刀子拔出來的瞬間,護衛的眼睛瞪大,似乎是不敢相信發生了什麼事情,然後就像是失去靈魂的破布娃娃般倒在了地上。

「好險!差點要嚇死我了!」仁看著倒在地上的護衛心有餘悸的說著,邊甩了甩他刀上的血跡。

「還好,你發現了,不然行動就要失敗了。」

「天曉得我剛在樓梯口看見這傢伙上去的時候,心臟都要停了,還好來得及!」仁呼出了一口氣,平息著自己剛才跳的過快的心跳,雖然差一點就暴露了,但還好一切都還算是順利的解決,屏除掉這可能是會賠上性命的事情,剛才緊急的狀況都讓他腎上腺素都跟著飆升,不得不說這倒也是種很特別的體驗,彷彿好像開啟了仁心中的另一塊追隨刺激的基因。

雖然仁很想好好的回味一下剛才那氛圍的餘韻,但他很清楚他們並沒有多餘的時間可以浪費,於是他只得跟著勇利快速的把屍體給拉進了小房間,雖然殘留在走廊上的血跡他們沒有時間可以去做遮掩了,但是這總比連屍體都倒在地面上讓人一目瞭然來的好。

只剩下血跡根本不知道會是誰的,搞不好還會被誤認成是勇利的,到時他們就會先去小房間裡確認勇利的安危,而這樣的一來一往的也能夠替勇利爭取了一點的時間。

在把屍體都拖進去以後,勇利跟仁分別搜括了兩名護衛身上的槍枝,接著又用最快的速度離開了房間直接衝向了三樓的樓梯。

在抵達三樓的時候,勇利先做出了停止的動作讓仁等著,接著他緩慢的將背貼在了樓梯的牆面上慢步往前,就在他們即將要抵達三樓平台前他停下了腳步,在看見白色的煙霧飄了過來之後,那很顯然的是有人靠在樓梯口附近的牆面在抽著菸,對此勇利不免感嘆起這些人的防備心真的是太低了。

也許是因為法比奧要來的關係,所有的重心都被拉到一樓,這導致其他樓層的護衛有些鬆散,似乎都不把這些當做是一回事,又也許是在離開日本遠離組織的追捕後,待在義大利法比奧的地盤上讓他們感受到了一點安全感,所以也讓他們前陣子疲憊的精神都開始鬆懈了起來,不論是什麼造就現在這樣的原因,但這結果對勇利來說都是一件好事。

於是當勇利在往前挪了一步,半隻腳掌踏在了三樓的平台上時,他一個使力側身翻了上去,瞬間勇利就站到了那名抽菸的護衛面前,這時勇利可以聽見自己脈搏跳動的聲音,連對方煙頭上的火花都看得一清二楚,時間像是停頓了一秒,接著他的匕首便割破了對方的脖頸,噴濺出來的鮮血讓勇利的眉頭皺了一下,他現在半個身子都染滿了鮮血,甚至連臉上都無法避免的噴上了不少,那種溫熱黏膩的感覺實在是不太好,但是也沒有什麼好選擇,用槍的話會引起其他人注意,所以也只能用這樣的方式前進到三樓。

就在勇利抹了抹臉上的血跡時,仁也已經上到了三樓,這時對於仁在判斷情勢方面的行動,勇利給出予了高度肯定,畢竟在他去叫他可以上來以前就能夠自己評估情勢上來,顯然仁對周遭的環境變化十分的敏銳,也許在這些事情過後,可以考慮把這人給帶在身邊了。

 

而雖然在這時的勇利他們已經順利的上到了三樓,並且也成功的佔領了預計要使用的房間,但是在仁把繩索給綁在窗口上時,他不免還是有些擔憂的看向勇利,因為在二樓走廊突圍時,勇利似乎有傷到受傷的小腿,在加上剛才在三樓他蹬腳的動作,很明顯的他的另一隻腳的動作慢上了一些,在加上他的重力都壓在了同一隻腳上,這讓仁很確定勇利受傷的那隻腳,怕是傷口又裂了開來。

在勇利察覺到仁的視線的同時,他也明白對方在擔心些什麼,但這種時候不論怎麼樣他們也只能繼續的前進,所以他也只是看著仁說了一句。

「去二樓做好你自己的準備。」

在這時候仁也知道計畫是不能改變的,擔心也只是多餘的,所以他只能壓下了內心的隱憂離開了三樓的房間,而對他們來說真正的考驗從這裡才算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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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都沒什麼時間寫文好苦惱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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