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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uri on ice-記憶中的我們(上)

注意:此為時間線為中年,內有生病情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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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開始

退役後的勇利跟維克多仍然過得很充實的生活,雖然不能做為選手在冰場上滑冰,但是卻可以做為教練繼續留在冰場上頭,尤其是維克多還是當代著名的編舞家,在尤里退役前,他的每一首舞曲也幾乎都是由維克多編的。

維克多.尼基福羅夫跟勝生勇利,即便在退役後也是花滑屆搶手的夫夫雙人組,在他們教出來的學生裡其中最具有代表性的就是真子,也就是是勇利姊姊真利的小女兒,成為第一個拿下女單金牌的日籍選手。

真子亮眼的程度完全不輸當年的維克多與勇利,完美的繼承了這兩人的所有優點,成為花滑屆的另一種指標。

不過歲月依舊不留情面,慢慢的那些維克多他們所熟悉的選手後輩們,也漸漸的從冰場上退役了。

而這對夫夫也開始過著半退休的生活,尤其是在真子結婚退役後,對他們來說生活的部份意義就在於兩個人一起牽手到世界各個地方。

 

而這一天是這兩人為數不多的花滑訪談活動,那是一個專門介紹退役運動家的節目,勇利與維克多受邀成為這個節目的來賓,這次講述的是他們愛與滑冰的故事。

而在節目前的準備,工作人員還特地前來跟維克多與勇利對了一下稿,這一對稿才發現本來要帶來播放的影片跟照片全都留在家裡。

「維克多昨天不是說你會拿嗎?」勇利無奈的笑著。

「有嗎?什麼時候…嗯…阿!是在我們正準備…」就在維克多一副想起來的時候,勇利連忙衝上前摀住了維克多的嘴巴。

「不用連細節都說出來!」紅著臉的日本男兒不用說就讓其他人便知道那不能說的事情是什麼。

只見其他工作人員不是尷尬的咳嗽一下,便是摀著臉偷偷的笑了幾聲,這讓勇利更加尷尬的鬧起彆扭來。

「有什麼關係,這代表我們很恩愛阿。」維克多笑著把他的小豬給摟進了懷中,而一旁的工作人員早就不知道退到哪裡去了。

「哪裡好!維克多你這個大笨蛋!」

「但是你偏偏就喜歡我這個笨蛋!」那磁性魅力的嗓音,即使歲月在他的臉上留下了一些痕跡,但是這人怎麼還是該死得好看!

勝生勇利完全無法抵擋的住這人的任性魅力,一個吻,吻了上來,空氣中的熱度開始升高,要不是現在還在公眾場合,維克多肯定會把人拉到床上狠狠的做上一番。

都一把年紀了,怎麼還像個年輕人一樣到處發情!勇利心裡不禁這麼想著。

 

好在今天的主持人是熟識維克多跟勇利的記者,面對這情況他也不慌亂,先是一個電話打給了真子,讓真子把這兩人準備好的資料送來,這才免於節目開窗的尷尬。

在節目錄製完之後,勇利略有不滿的說了維克多幾句,在那種場合那種狀況之下是做那種事情的時機嗎?想著差點給別人添上了麻煩,臉皮薄的日本男人便是一陣愧疚。

相反的維克多倒不覺得有什麼,反正節目最後順利的錄完了,看著那一臉氣噗噗的小豬,維克多只覺得可愛的可以。

他的勇利這麼到現在還是這麼可愛。

 

 

「維克多,陽台的花你不是昨天澆過了,澆這麼多次花會死的喔,花店不是說兩天澆一次就好。」

「是嗎…我怎麼不記得了…沒關係,死掉再買一盆!」想了一想沒什麼印象的維克多也不在糾結,人老了年紀大了,總是記憶力不太好。

像是去個超商忘記自己要買什麼,或是出門忘了帶手機,這些小事要一個個去煩惱,那才會影響他的生活,這樣跟勇利慢慢變老的感覺很好。

可是維克多卻沒有發現,那老化來的太快了。

就再有一次維克多走在路上突然恍神了一下,當他回神過來自己走在一條不熟悉的道路,好在這裡他還認得,這才拐了幾個彎之後回到了家中,而在這時坐在家裡遲遲等不到人的勇利早就擔心到不行,偏偏維克多這人又忘了帶手機出門,他也連絡不上,好在最後人倒是平安的回來了。

「我這麼大一個人不會不見的,不用擔心,勇利。」維克多抱著一臉擔心的戀人輕聲安慰著。

雖然維克多總讓勇利不用擔心,不用放在心上,但是漸漸勇利的不安開始擴大,他開始覺得奇怪,一切都有些脫離正軌。

終於在勇利的要求下維克多去了一趟醫院做了一連串的檢查,雖然說他本人覺的沒什麼必要,但是為了讓勇利放心他還是去了。

然而事情永遠不像他們所想的那麼美好,當醫生的診斷出來之後,那瞬間世界似乎落入了黑暗。

 

很抱歉告訴你,尼基福羅夫先生,你得了阿茲海默症。

現在還只是初期,只要用藥物控制還是可以跟大部分人一樣。

 

 

醫生的話,像是雷擊一般慣穿著維克多,那一天他連自己怎麼回家都都不記得了,他只知道當他呆愣的坐在沙發上,想著接下來的生活勇利該怎麼辦?要照顧自己這個漸漸失去自主生活的人。

光是這麼想,維克多便覺的難受的可以,他不想成為勇利的負擔,也不想在他的面前慢慢的忘記那些屬於他們的過去。

「勇利…把我送去療養機構吧。」

「維克多你說什麼?」勇利一臉震驚得看著維克多,一瞬間他以為自己聽錯了,但此時維克多的表情卻認真的可以。

「我說病情要是繼續惡化下去就把我送去療養院吧!我不想看你為了照顧我每天澆頭爛額的,但是我卻連你都不記得。」

「不!我絕對不會答應你的!我管你記得不記得,維克多你都是我的!就算是你我也不允許你擅自決定要離開我的身邊。」勇利哭著怒吼著,下一秒他跨坐在維克多身上瘋狂的吻上那雙唇,顫抖焦躁的身體像是在確認什麼一般,淚水漸漸的落下,滑進了兩人的嘴裡。

帶著海水味道的吻,那是傷心的味道。

粗暴的是兩人不安的心。

 

少見的維克多一把拉開了勇利的襯衫,襯衫上的鈕扣掉落了幾顆,毫無留戀的脫離主人軀體的襯衫像個破布一樣被扔到一旁,那濕熱的唇舌貪婪的吻著胸前,濕漉漉的吸吮聲夾帶著勇利嬌喘的聲音。

環抱著那依然結實的腰肢,維克多一個側身把人放倒在沙發上頭,這時在他們的眼裡只剩下最純粹的慾望。

雖然平常兩人的性事偶有些粗暴狂野,但從來沒有像這次這樣完完全全像是依賴本能般的粗暴,而勇利也少見的扯開了維克多的襯衫,彷彿那些衣物在他們眼裡就是個阻礙,一個阻礙他與維克多結合的產物。


「在粗魯一點維克多!讓我哭、讓我痛、讓我永遠都忘不了…」

說著說著勇利哭了出來,那瞬間也讓維克多愣了一下,是阿!就讓這一次留下深刻的痕跡,留下他們永遠都忘不了的記憶。


那一聲聲歡愉的嗓音夾雜著哭泣的呼喊,每一聲都讓維克多的心裡碎裂成好幾片,這場性事來的激烈,也可以說是他們最有感覺的一次,但同時也讓人心碎。


在高潮的餘韻下,兩人喘息著,這時維克多還不想從那個溫暖的體內離開,可以的話他好想就這樣永遠待在勇利的體內,沒有什麼可以將他們分開。

 

雖然持續都有在運動的兩人,身材體力都維持的很好,連帶著那兩張臉看起來都比實際上年輕了許多,但終究是過半百的年紀,不再像過去那樣,就算是做到天亮都可以。

這樣折騰下來,除了本來就昏睡的勇利之外,維克多也累的不行,他把人給緊緊的摟進懷裡,聞著勇利特有的味道入眠。

而那一天在維克多的眼角掛著淚珠,在勇利起床的時候還能看見那長長的睫毛有著濕潤的痕跡。

 

「早安,我的睡美人。」

維克多睡的很淺,在勇利醒過來輕輕動了一下的時候,他也清醒了起來。

「早安。」勇利一笑,抬高了脖子在那唇上留下了一吻。

一樣的早晨、一樣很溫暖,但是卻有什麼不一樣了。

維克多像是個不安的孩子緊緊的抱住勇利,而勇利也總像在害怕什麼一般,牢牢跟著維克多走。

這一天他們形影不離,去哪裡都牽著手,那個不想談論的話題梗在兩人的喉嚨裡。

但是該面對總是得面對,在這樣過了幾天之後,維克多與勇利總算是坐下來好好的談了一下接下來的規劃。

在勇利的堅持下,維克多還是由勇利親自照料,在阿茲海默症的前期要自我打理其實還不算困難,隨著病情加重會先請居家看護,但是真的到了勇利無法負荷的時候,維克多要勇利答應他,把他送去療養機構。

「我不希望我成為你生活的困擾,如果我嚴重到讓勇利你沒辦法正常生活,答應我一定要把我送去專門的機構,好嗎?」

緊緊的維克多抓著勇利的手,那無比認真近乎哀求的模樣讓勇利不免哭泣。

「我答應你…」

撲進了維克多的懷裡,勇利嚎啕大哭著。

但是他怎麼可能放棄維克多呢?

就算維克多什麼都不記得了,他還是需要維克多。

 

 

在初期的時候,勇利還是希望基本上維持維克多原來的生活,配合藥物的治療緩和大腦的退化速度,教練和編舞的工作數量減少,並且都由兩人一起做,這樣在維克多忘記的時候,勇利也能夠提醒他。

這個時候除了勇利之外還沒有人知道維克多生病的事情,他們盡可能的想隱瞞就隱瞞,不想讓外界的所有打擾他們。

漸漸的維克多從偶爾忘記一些事情到把一些東西放在奇怪的地方,例如手機放進冰箱裡,水果放進洗衣機裡,到底為什麼這麼做維克多也不知道,只是每當找不到東西的時候,看到勇利從奇怪的地方把東西挖出來,他的臉色就很難看。

「不要緊的!」勇利總是會抱抱維克多安慰著。

 

然而維克多的不對勁越來越明顯了,無可避免的還是爆發了出來。

「把那個通訊的方塊拿來。」維克多對著自己的學生說道。

「什麼方塊?」

「就是方塊阿!你連這個都不知道嗎?就叫你拿來阿!」

維克多爆怒的大吼著,把學生嚇壞了,從來沒有人看過維克多如此粗暴的模樣,這時候正在一旁拿水的勇利連忙跑來,出聲安撫著。

「沒事的,沒事的,維克多是想要手機吧?我去給你拿來,你先喝一口水休息一下。」把水杯塞進了維克多的手裡,勇利連忙給學生暗示要他離開,得先把衝突降到最低才行。

但是因為生病的因素,維克多開始容易感到不安、懷疑,脾氣也壞了起來。

這時勇利並沒有發現當維克多看見勇利給學生的暗示時,他的大腦想的不是勇利只是避免衝突而已,也是避免他生病的消息曝光,他腦中所想的就是因為他生病了、忘記了手機叫手機,所以他們都瞧不起他。

所以才要走,是吧!

憤怒的把水杯摔到了地上,滿杯的水都潑濺到勇利的身上,這讓所有的人都嚇了一跳連勇利也是,這時候維克多猛然的起了身揪住了學生的領子大吼。

「你現在是瞧不起我是嗎?」

「不是的,維克多,我沒有。」學生大驚了一下臉上盡是慌恐的表情。

「騙人!你們都在瞧不起我。」

「不要這樣子,維克多!」勇利連忙一把抱住了維克多,示意著學生趕緊離開,而在一旁比較年長的選手也連忙把所有的學生跟其他人員支開,這時勇利只能對他們投以感謝的目光。

「勇利,連你也瞧不起我是嗎?」維克多冰冷的聲音說著,就像是俄羅斯的冬天一樣的寒冷。

「我沒有!」

「那你是什麼意思!」

轉身甩開了勇利的懷抱,維克多一臉憤怒的正對著勇利,在剛才從後背被抱住的姿態維克多是看不見勇利的表情,卻在轉身的瞬間看見了那掛滿淚珠的勇利,那心痛、心碎與心疼的表情,讓維克多愣住了。

他看了看空掉的練習場,再看看勇利,再想想剛才的事情,很快的他意識到自己做了什麼。

「對不起…勇利對不起…」低著頭維克多不斷呢喃的說著。

「不!這不是你的錯!」勇利一把抱住了維克多,在他懷裡哭泣。

生病的是自己,但是受到最大傷害的卻是勇利。

這是現在維克多心裡唯一的想法。

 

隔天維克多異樣的消息在各大新聞間做了討論,雖然沒有惡意的評論只是關懷著他的狀況,但是勇利還是怕這些會影響到維克多,所以硬是把電視關上,聯手機也收了起來。

這樣下去不是辦法…維克多慘白著臉說著。

那天下午,真子連忙跑來關切,在從兩人口中證實維克多生病的消息後,她抱著維克多痛哭。

讓真子知道也好,讓大家知道也好,至少勇利不用再這麼辛苦了。

維克多這麼想著。

 

在隔一日,他們招開了記者會,說明了維克多生病的事情,從此他們便從花滑界與鎂光燈下消失了。

那一天許多關切的電話打來,勇利足足接了三天的電話,而在這其中尤里更是直接殺到他們家,給他們一人一拳,但是那一拳打得很輕,只是做做樣子而已。

「竟然敢隱瞞我這些事情,你這個豬排丼還有老爺爺不要太小瞧人了!」

「對不起,尤里奧。」勇利愧疚的說著,心裡的某一觸卻暖暖的,說實在話這些日子以來他的確害怕、擔心著,一個人奮鬥著,孤立無援一般。

但現在像是多了後盾,他感覺到安心許多。

然而維克多僅僅只是露了一個笑容就不在說話,冷漠開始變成這個男人的代名詞,他不再像過去那般友好、熱情,有的時候他就像是個受傷又不安的小動物,把自己關在房間,只對親近的人有所反應。

 

維克多的病更加的嚴重了,為了讓維克多感到安心,勇利在家裡擺滿了照片,還有將那些有紀念意義的物品都擺上了,每天早晨會牽著維克多的手散步,狀況好的時候會叫上尤里跟真子,而在尤里的身邊往往還會跟著奧塔別克,這樣的日子勇利都會覺得特別美好。

彷彿維克多還跟以前一樣,會牽著他的手笑著,時不時再尤里面前親了親他的額頭惹的對方一陣白眼。

但是這樣的美好卻持續不久,有天在路上他們遇上一名婦人牽著大型的貴賓犬在散步,那咖啡紅的毛髮看起來就像馬卡欽,但是馬卡欽早就不在了,早在十多年前由勇利跟維克多親手埋葬的。

「馬卡欽!」維克多一個笑著飛撲跑了過去,硬生生的把婦人與貴賓犬給嚇了一大跳。

「你要做什麼?」

婦人尖叫著,這時真子連忙衝上去邊解釋邊安撫著婦人的情緒。

但這些似乎都看不進維克多的眼裡,他自顧自的蹲在地上跟著狗狗說起話來。

「馬卡欽原來你在這裡,我找你找了好久,我們一起回家好不好?」

說完維克多的手就往牽繩那邊拉去,嚇的婦人連忙趕緊把狗拉開,而勇利也迅速的抱住了維克多連忙道歉著。

「你們再做什麼!為什麼要帶走我的馬卡欽?你們要對馬卡欽做什麼?你們這群壞人!」維克多開始掙扎尖叫著,眼神裡一片混亂。

「牠不是馬卡欽,維克多叔叔你看清楚一點!」真子在跟婦人道完歉送走對方候回來說道。

「妳是誰?為什麼要說這種話?妳為什麼要把我的馬卡欽給那個女人帶走?」

維克多大叫著,但這一叫讓真子的心都碎了,雖然有時候維克多會看著真子呆愣了一下,但是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質問她是誰。

一時之間真子無法反應過來,只能站在原地哭著,而發病的維克多力氣異常的大,要不是有尤里跟奧塔在,勇利還真不知道怎麼把人給帶回家。

這一路上維克多還在大喊著馬卡欽,好不容易到了家中也是勇利哄了半天才乖乖吃藥,最後在力氣用盡後躺在床上睡著了。

 

「不要放在心上,真子!維克多他醒來就會記得妳了。」安慰著情緒受傷的外甥女之後再把人送走,此時勇利只能癱坐在沙發上頭。

「豬排丼你沒事吧?」尤里坐在勇利的身邊拍了一下他的肩膀,隨後只見那低下去的頭落下了無數的淚珠。

那天勇利哭的很傷心,這是尤里第一次看到如此傷心的勇利。

「如果維克多忘記我的話,我該怎麼辦?」

面對勇利的提問尤里說不出話來,雖然早就有心裡準備了,但是在維克多忘記真子的那瞬間勇利感受到確切的害怕。

就像對真子一樣,有一天維克多會對著他問,你是誰。

 

如果這是一場夢的話該有多好?

勇利如此希望著,但這卻是他跟維克多真真實實的日常。

在尤里走後勇利盯著他跟維克多的房門發著呆,這條路他要怎麼走下去呢?

現在沒有人可以給他一個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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