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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uri on ice-兩個羅密歐-(二十九)-靠攏的心

維克多在阿克巴爾的軍營裡足足的待上了十天,這十天以來他總是會打開手機看著勇利的照片,而那都是莉莉亞不時會給他傳來的,也許說是小心,那也只是維克多的藉口,或許他怕的是當他聽見勇利的聲音時,他就沒有辦法專心的把事情給做好,為了要趕緊完善這軍營的制度,維克多幾乎是不敢讓自己有一絲的分心,終於在他把這一切都做完了之後,阿克巴爾就替他連絡上了國際警察組織,本來都要放棄搜索維克多的警察組織在接到消息時是眼睛為之一亮,但維克多明白這並不只是因為他而已。

免不了的當國際警察組織的船抵達了港口時,在第一時間他們卻是先跟阿克巴爾確認有關維克多為什麼會在這裡的問題,並且想知道當初阿克巴爾是怎麼撈到維克多的,雖然這個部分維克多跟阿克巴爾早就對過好幾次說法,甚至連假證據都替他準備好了,在如此周全的準備下,國際警察組織也不得不信任他們的說法,在加上雖然一開始他們也有懷疑維克多消失這麼久的原因,但是當他們看見維克多替他們成立了新的戰術小隊的時候又好像可以理解了,因為能在這麼短的時間將一種新的概念訓練成一種習慣,實在是沒有別人能做到的,但這時他們還不清楚維克多花的比他們所想的還要少時間。

果不其然當維克多上了船之後第一件事情就是被帶到了一個小房間裡,偵訊的人先是用柔軟的態度希望維克多諒解,接著就開始詢問維克多有關於勇利的事情,畢竟在落海以前維克多是最後一個與他見面的人。

在這個問題上維克多依舊堅持著,因為在落海後一個大浪打來,他整個人有些迷迷糊糊的,甚至有好幾度被捲到了海裡,就在他以為自己撐不過去的時候,阿克巴爾的軍船剛好就把他打撈了上來,在前面兩天的時候他因為腦袋有撞擊到,一直感覺到暈眩和有些茫然,直到他的狀況好轉之後,阿克巴爾就直接找上門來跟他打上了商量,最後阿克巴爾要求維克多要替他研究完善軍隊的體系,他才會替他聯絡上國際警察組織,所以維克多才會拖上這麼久才跟國際警察組織連絡。

而關於維克多的解釋國際警察組織表面上說是相信,但實際卻是卻是在上船的時候就讓維克多去做偵訊,而選在這個時間點時,並不是因為狗急了跳牆,實際上卻是想在維克多在身心俱疲的時後,反而更能說出些什麼祕密或協定出來,於是維克多就這麼直接的被帶去做偵訊,然而他們所沒有想到的是維克多的態度不論是進到小房間前還是後的,始終都是一樣的,而且他的說法還跟阿克巴爾十分的吻合,大概是九成的一樣但是有一成的不太一樣,不過更令人覺得聰明的地方便是那一成的細節裡。

如果說維克多跟阿克巴爾的說詞是完全一樣的話,那麼才是真正的令人覺得可疑,彷彿就像是有事先套好過的,但是現在他們兩個人的說法上有九成是一樣的,而有些細節裡兩人都記得不是很清楚,但是卻沒有什麼衝突,這更加深了他們兩個人沒有事先套好的可能,然而做這個審訊的人卻沒有想到的是,連這個層面維克多都想到了,所以在跟阿克巴爾對說法的時候他們也把這個誤差也給算計進去了,直到目前為止看起來他是安全的過關了,不過這也好險勇利的那兩個護衛並沒有被抓到,為了怕事情漏餡,維克多還特地的請莉莉亞去幫他去查著這件事情,而根據莉莉亞的回報,勇利的那兩個護衛似乎是安全的被阿爾貝托給撈了回去了。

就在確認了自己對勇利的情感之後,阿爾貝托的存在對維克多來說似乎就有些刺眼,但維克多也不得不承認,阿爾貝托是個很有手段的人,如果是在別的立場下認識阿爾貝托的話,維克多想他也許對這個人會有些敬佩。

 

也就在維克多才準備返回俄羅斯時,勇利那邊已經開始盤算著他回日本的時間,在這十天裡組織是吵的不可開交,現在各個家族跟高級幹部所站的位子都很清楚了,而勇利要的就是這個結果。

既然他要開始整頓,那麼就乾脆全部都一起整頓一波,以免將來還有殘存的人又來鬧上一次,以目前的情勢來看佐藤、小倉以及橋本家族裡也有些對自家族長不完全認可的人,畢竟每個家族裡都只會有一個族長,在繼任的過程當中許多家族也是腥風血雨的,其中佐藤家更是鬧騰的厲害,佐藤的堂弟京之助當年也是呼聲極高的候選人,但是到了最後卻是他自己退出了族長之爭,這才由佐藤圭吾上位,成為了嵐的核心幹部之一。

當然勇利不會相信當年的京之助會是自願放棄的,以勇利來看他反倒覺得雖然佐藤京之助的做法比較保守,但一直都是穩紮穩打型的,而這對於一個穩定的家族來說是比較好的選擇,但佐藤圭吾則是野心過大,所以才會無法忍受自己家族產業的利益因為時代而縮減,甚至做出了這些愚蠢的事情出來。

為了這次的佈局,勇利甚至派披集去看那個被橋本家控制的可憐東南亞運輸老板,在剛開始接洽的時候並不是很順利,畢竟長久以來他一直遭受到橋本的威脅,但是在他沒有告知橋本有關披集找人來接洽他時,勇利就覺得事情大概會有些轉機。

於是他便讓披集去使上了一些小手段來改變這個僵局,因為現在泰國那裡本來橋本所接觸的毒梟在檯面上已經消失了,但橋本仍然是需要那些毒品,無論是第三世界的戰爭還是其他的,所以橋本又接洽了另一個毒梟準備要進行買賣生意,而這對勇利來說就是最好的時機。

所以他讓披集去海關那裡放了一點風聲,導致每次都能順利過關的運輸老闆在最後一批貨要運輸時面臨被查驗的命運,還好他有提前得到自家員工的情報,所以還能及時的將他所夾帶的毒品都給倒進了海裡,雖然說損失的並不算多,但是由於之前的許多事件影響下,橋本已經失去了太多的利益,在加上又沒想到這條穩穩的路線又出了這點匹漏,這根本是讓橋本氣到不行。

更令他生氣的是據說這還是有人去告密的,雖然沒有被海關查到什麼,但是很顯然的在最近實在是不好明目張膽的在夾帶任何違禁的東西,而這也讓目前正需要錢的橋本忍不住把氣發到了船運公司老板的身上,而勇利等的就是橋本的這個反應。

畢竟現在正是緊要關頭的階段,橋本家急需要能站穩自家地位的資金,那麼在選新的首領立場上他才能佔有一席之地,雖然他跟佐藤、小倉一直都是合作的關係,但是如果他的家族在一開始就處於弱勢的話,那麼將來他在這兩人的面前很有可能就會矮上一節。

在加上比起他跟佐藤來說,小倉家明明是後來才興起的家族,在以前小倉對他還算是恭敬客氣,但是以最近的情勢因素來看,小倉大概覺得自己也沒有矮他跟佐藤家什麼,所以對他們的態度也是越來越隨意了,有好幾度都讓橋本氣得牙都要咬碎了,但是他們現在又正是不能出差錯的時後,所以他也就沒有多說些什麼。

在船運那邊出現了有人通報的風聲之後,橋本幾乎是直接的殺到船運公司的辦公室,然後將裡面給砸得亂七八糟,甚至還有下屬闖進了船運公司老板的家,把他的家裡也弄得一團亂,連帶的公司的好幾個幹部都被打得鼻青臉腫的。

「別以為我最近對你的態度好上一點了,你就給我隨便了,這個肯定是你們公司內部裡面有人沒守好自己的嘴巴,你最好給我找出來到底是誰,不然下一次再發生的話,我可就沒有這麼好說話了。」

就在橋本揚長而去之後,倒在地上的船運老板整個雙目發紅,雖然他不是一家多大的企業,但那些幹部除了是他的親友之外,多數都是跟他從年輕一起打拼下來的職員,就在他因為賭債的事情不得不做走私生意時,雖然他也被他們念過、說過甚至還被打了一拳,但是為了船運老板的小命他們卻是沒有一個人退縮,甚至還幫忙他處理走私的事情,並且利用各種的關係、漏洞讓每次的運送都很順利。

而這一次也還好是這些幹部有提早得到消息給他通風報信,他這才能趕緊的讓船員們處理掉那些毒品,所以船運老闆說什麼都不會相信是自己的員工出賣他,他只覺得應該是橋本自己內部走漏風聲,所以才把氣出到了他的身上。

其實船運老闆很清楚,橋本要的根本不是錢,錢的問題還好解決,他可以想辦法還上,但是他就是要用這筆債物來控制自己替他們運送那些違禁品,在這樣下去根本沒有完結的那一天,說不定出事的時後還會推他們出來擋,一想到這裡船運老板就覺得與其在這麼下去,在有一天被人當作垃圾給踢掉,還不如就賭上一把。

反正對方也答應了會替他安頓這些船員、職員還有自己家人的安全,於是牙一咬船運老闆跟幾個幹部討論完之後,就撥通了披集的連絡電話。

 

在得知這個消息的時後,勇利先是笑了一下,在現在佐藤私底下賣給法比奧軍火的證據他也有了,在加上船運公司老板的幫忙,關於第三世界毒品上的證據他也掌握到了,並且勇利還相信橋本還藉著另一個新興的毒品來控制清水家的族長。

關於這部分的證據,勇利只要跟船運老板配合,那麼他就可以知道那批毒品進到日本的時間,接著只要跟蹤埋伏總是可以抓到直接的證據,而至於小倉家族,雖然在這些實質上都沒有太大的參與,但是他是法比奧最一開始聯絡的人,而他跟法比奧的接觸在阿爾貝托那邊都有絕對性的證據,另外只要阿爾貝托拿得出來法比奧想要作亂的證據,就不用擔心沒有可以定小倉罪行的東西。

甚至勇利連每個家族裡的反方勢力,也都趁著這個時後都用清楚了,簡單的來說他並沒有要整個剷除掉小倉、橋本跟佐藤家,而是將現任族長的那一派給挖掉,然後扶持著自己能掌控的對象,這樣一來的組織派系之間還能保持平衡,而那些別有二心的人也能夠鏟除掉,關於這三家的處置對勇利來說並不是最困難的,但對他來說最難下決定的就是伊東還有影山湊了。

其實勇利一直不明白伊東在這些事情裡的定位,他很肯定雅人的事情上他一定有參與,但是在這一次的事件上他卻始終找不到伊東也有加入的證據,甚至他覺得伊東並不太搭裡佐藤他們,但是最後伊東還是跟佐藤他們站在同一陣線上,難道這只是伊東所埋下的伏筆?那麼湊那邊又是怎麼一回事呢?

這些讓勇利想的頭痛的事情到目前為止還沒有一個答案,但是繼續待在俄羅斯的話,大概也不會有什麼進展,距離他失蹤的消息已經過了快兩個禮拜了,至於那些懷疑他假失蹤的人,大概也都鬆懈了下來,所以這也正好是勇利可以回日本的時機。

在將自己的打算粗略的告訴了莉莉亞之後,勇利大概也只是說了些他準備要回去日本去處裡家族的事情,然而對此莉莉亞並沒有表示些什麼,只是替勇利安排了回日本的班機,然後在替他打理了一整箱的行李,因為照莉莉雅的說法來看,勇利的審美觀實在是有待加強。

而就在勇利決定回去日本的時候,莉莉亞也發了通知給了維克多,此時的維克多人正好也已經回到了俄羅斯,他跟勇利之間就只有不到幾個小時的車程,雖然他很想衝過去見勇利一面,但是在這個時候的維克多肯定也被不少人關切著,所以即便他們距離的很近,但是卻沒有辦法見上一面,不過至少回到俄羅斯的話,維克多覺得他也許可以跟勇利連絡一下,當他才剛這麼想時,他下意識的已經按下了勇利的號碼撥了出去,當請求通話的鈴聲從手機裡播放出來的那一刻,維克多有些說不清楚自己是怎麼樣的感受,他覺得自己像是情竇初開的青少年,又像是青春時期的高中生,而那就像是要開口約著自己心儀的對象一起參加畢業舞會一樣的令人緊張,不自覺得他的雙手緊握了起來,直到手機的另一頭傳來了一聲不確定的招呼聲。

「喂?」

在聽見勇利的聲音時,維克多覺得自己的胸口軟的一蹋糊塗,好像初春時的大陽剛露面般的溫暖,掃去了冬日的冷冽,聽著那樣的聲音,維克多低低的笑了一聲。

「是我,勇利。」

「維克多!是你嗎?」勇利有些不敢置信的說著,從莉莉亞說他有給維克多自己的手機號碼開始,勇利就一直在等著維克多來連繫自己,等到勇利都覺得有些不安,甚至是害怕著維克多是不是打算從此不搭理他了?

其實勇利不是不相信維克多,只是這世界上有太多的無奈,在加上他跟維克多的立場還真的是恰巧的很對立,所以勇利才會無法掃除掉心裡的那份不安,但還好維克多還是連絡他了,至少現在他還沒有失去這個男人。

 

「你最近過的怎麼樣了?」這時維克多忍不住的開口問著,雖然只要有空的時候,莉莉亞就會替他拍一些勇利的照片,並且告訴他勇利最近在做些什麼,但是這些都比不上勇利親口對自己說。

「我過的很好,莉莉亞也對我很好…就只是尤里奧走之前似乎還在生氣。」

「小貓咪的脾氣就是這樣子,你不要多想了,他如果討厭你的話,連一句話都不會跟你說。」

「是這樣嗎?」

「他大概是在鬧一點彆扭而已。」維克多笑著說道,雖然尤里大概是除了雅可夫或莉莉亞之外,最能接受他跟勇利關係的人,原因就在於雅可夫跟莉莉亞當初也是這樣,但也許是因為最後他們兩個人還是分開了,所以因為這層關係,尤里總歸是不希望看到他們兩人最後也成了那樣,所以才鬧上了彆扭。

「可以的話,真希望大家有一天可以聚在一起好好的吃一頓飯。」這時勇利突然的又想起了披集曾經跟他說過的這件事情,雖然現在他也不覺得這實現的機率有比當初大上多少,但是至少現在的他跟維克多已經不一樣了。

「一定可以的。」

維克多笑著說道,接著兩人又陷入了一片沉默,勇利能感覺得出來維克多似乎在等著他說些什麼,他猜想也許是想問嵐的事情,畢竟他覺得他要回日本的這件事情上,莉莉亞肯定會告訴他。

但是該說什麼?該怎麼說?他總不能把嵐的事情都告訴維克多,他相信維克多,但這並不表示他可以把組織的事情隨意的洩漏出去,所以想了又想勇利只是簡單的說著。

「我得回日本去了。」

「我知道,這次回去你有保握嗎?」

「嗯…」

有許是聽出勇利有些不知道該怎麼回應的語調,維克多輕嘆了一口氣說著。

「勇利,我不會過問嵐裡面的細節,就如同我也不會告訴你我工作上的情報,但是我只是想確認你這次回去是不是有把握?我知道你們內部一直有些問題,我不希望在我不知道的地方你又受傷了。」

沒想到會得到維克多這樣回答的勇利,而那低沉帶著溫柔的嗓音瞬間就讓他的眼眶發熱,他從來不知道原來自己還能夠這麼輕易的就有了想落淚的衝動,而他也從來不知道被維克多惦記著原來是如此美好的感覺。

「我知道了,這次回去危險性也不大,我會注意安全的,維克多你也是…我也不是…想打聽你的情報,不過…如果…哪天你要去做危險的任務,我希望你可以告訴我好嗎?」勇利說的有些緊張,短短的一句話甚至在中間停頓了好幾次,他不確定自己能不能夠對維克多提出這樣的要求,他也怕自己這麼說會引起對方的誤會,就算他壓根沒有要打聽維克多那邊的情報,但是他就是會擔心這聽起來會像是那麼一回事。

「好,我會告訴你的。」

對於勇利提出的要求,維克多不但沒有不開心,反而因此十分愉悅,比起勇利只是戰戰兢兢的配合他,維克多倒比較希望勇利能對自己任性一點,甚至多提點要求也好,因為那才是屬於情人之間專有的佔有慾,不論他們是怎麼開始的,又或者他們現在的身份是什麼,維克多覺得在只有他們兩人的時候,在沒有那些立場衝突的時候,他們都應該要像個普通人那樣,普通的戀愛,普通的佔有。

而聽著維克多的回答,勇利又再一次的覺得自己的心臟被填的好滿,他甚至有些捨不得掛掉這通電話,於是他大著膽子跟著維克多聊了幾句閒話家常,在最後不得不把電話掛斷的時候,勇利就顯得有些落寞。

如果他們只是普通的兩個人就好了。

這時勇利是這麼想著。

 

在隔天勇利就帶著莉莉亞準備的行李出了大宅,黑色的轎車直接的把他載到了一家私人機場,在坐上飛機時勇利似乎還有點不太真實的感受,從非洲開始的每一刻都好像在做夢一樣,如果是夢的話,那大概是他做過最美好的夢境。

而當飛機在跑道上起飛的時候,在不遠處的某棟大樓上正站著一個身影,從男人的背後傳來了高跟鞋的腳步聲,但他卻沒有回頭,只是撥了一下自己銀白色的頭髮望著那逐漸遠去的機身。

「這麼捨不得的話怎麼不去見他一面?」莉莉亞拉高了語調說著,這還是她第一次看見維克多像個情竇初開的傻子,因為在維克多的第一次戀愛時,他就表現的像個老手一樣,莉莉雅還以為維克多就只會是那副自信的模樣,但原來只是還沒遇上而已。

「以我現在的狀況去看他太危險了。」

「一點警察的監視而已,我要是擺不平這些的話,首領的位子也不用坐了。」

莉莉雅話沒說明,但是其中包含著別把這個當藉口的意思,他們兩個都很清楚這根本不是維克多不去見勇利的主因,最終在飛機遠到看不見後,維克多才把視線轉移到莉莉亞的身上嘆了一口氣。

他不論怎麼樣似乎都瞞不過莉莉亞阿!

「我不想影響他,這個時後不論是我或者是他都需要高度的專心。」

「所以這也是你之前一直沒跟勇利連絡的原因?」

「是。」

「我衷心的希望你跟勇利不會像我跟雅可夫一樣,我只能對你說不管怎麼樣都有為難,既然如此就選後悔少一點的。」莉莉亞拍了拍維克多的肩像是安慰般的說著,接著又看了一眼維克多緊閉的雙唇,她知道這種事情也只能留給他們自己消化了。

然而就在莉莉亞轉身離開的時候,背對著莉莉亞的維克多卻開口問著。

「莉莉亞,所以妳的選擇有後悔比較少嗎?」

在維克多問她的瞬間,莉莉亞停下了腳步,她沒有回頭看向維克多,但她臉上的表情還是一如既往的高冷,只是她卻沉著沒有說上一句話,此時周身的溫度似乎都降了幾度,最後像是說給維克多聽,也像是說給自己聽的呢喃著。

「那不一樣,我可是一個家族的首領。」

在莉莉亞離去的時候維克多忍不住的苦笑著,的確莉莉亞跟他不一樣,但是莉莉雅卻忘了勇利跟他一樣是一個首領,所以與其像他們說的勇利喜歡的比較戰戰兢兢、比較卑微,但其實真正害怕的是維克多,因為他實在是太清楚了,背負一個組織的責任,從來不是說任性就能任性的,也許有一天是勇利不得不放手也說不一定。

 

就在勇利抵達日本的時候,熟悉的景色與氣候也帶給了他一點安撫的作用,這一趟離開讓他有種自己離開許久的錯覺,尤其是當他看見披集從出口處的長廊朝他奔了過來時,勇利這才發覺到,原來在過去有太多的情感都被他給忽略了。

「勇利,歡迎你回來!」

披集邊跑邊說,然後是一個大力的擁抱與勇利抱在了一起,雖然這段時間莉莉亞把勇利養的不錯,但是他的傷勢也不是一兩個禮拜就會好的那種,所以在被披集狠狠的撞了一下之後,這讓勇利有些步伐不穩的晃了兩下。

在察覺到勇利異樣的瞬間,披集連忙的鬆開了勇利,然後像是檢察高中生有沒有帶違禁品一般的檢察著勇利身上的傷口,在他發現勇利的腹部跟小腿上在衣物下的繃帶後,整個臉色就難看到了極點。

「天阿!你受傷了居然沒跟我說。」

「沒事,只是小傷而已。」勇利笑著說道,接著把蹲在他腳邊檢查的披集給拉了起來。

「什麼,沒事!那、是、槍、傷!不是什麼磨擦破皮的小傷口,要是小契知道了肯定會很生氣!」

「所以你可以幫著我瞞過契萊斯蒂諾嗎?」勇利其實最怕的就是這個,雖然契萊斯蒂諾並不是很凶,但是也許是因為他當過勇利教官的關係,勇利一直都很怕他生氣。

「不行,你拜託我也沒有用!」披集裝做一臉生氣的說著,然後又跟勇利互相的對看了一眼後,兩人便忍不住的噗疵的笑了出來。

在這一陣笑聲過後,勇利覺得好像他失去的年少青春都在這時候補回來了,他看著這個一路陪伴自己的友人,甚至為了讓自己有多點情緒上而替他做了許多事情,他想如果不是披集的話,也許他也不會這麼輕易的就在維克多身上找回了失去的情感,因為披集一直很努力的維持著不讓他的所有情感都消失殆盡,而在經過這一切以後,他似乎更能看見了過去所沒有意識到的東西。

 

「謝謝你,我回來了,披集。」

而最後所有的情感也只化做了簡單的一句,我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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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有事所以今天先更新
下禮拜一樣是裡拜三更新喔

老維終於跟勇利連絡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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