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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uri on ice-兩個羅密歐(三十)-掀起的戰局

有了船運公司老闆的協助後,勇利他們便掌握到了下一披毒品運到日本的時間,於是勇利便安排了幾名護位去守著,從貨運入港到橋本派人去接一路上都小心的跟著,就在橋本收到貨之後沒有多久,清水家就派了下屬去找了橋本,接著又過了一陣子橋本就親自出發去了廣島縣。

到了這裡已經差不多確定了清水跟橋本之間有著毒品的交易關係,並且看起來那並不是家族上的生意往來,以他們相處的模式來看,大概是清水對橋本手上的毒品有了毒癮,而這也就很好解釋了一向保守不太跟人起衝突或爭議的清水慎太郎,怎麼會在這一次這麼反常的表示支持佐藤他們,為了拿下確切的證據,勇利的護衛們就一直守在了清水家附近,一直到他們拍下了許多橋本進到清水家的照片後就耐心的等著,直到橋本從清水家離去後過了兩個小時,那些被勇利派去清水家的護衛們才開始動作了起來。

當木造的日式大門被護衛們用暴力破壞,而大批的護衛也趁機的湧入,就在清水家的宅邸警報聲響了起來的同時,裡面家中的護衛人員也紛紛都拿出了槍準備迎戰敵人,而待在家中的清水則是抱著橋本才剛送來的東西準備轉移到安全的地點,然而前院的鬥爭也只在幾名護衛互相開槍受傷之下結束,當一名高大的男子從護衛堆裡走出來的瞬間,這讓清水家的護衛們都紛紛傻眼而停下了動作,似乎有些不知所措的模樣。

就在這時才剛踏出房門要躲去安全屋的清水再次的被自家的下屬給攔了下來,頓時他的表情有些難看,甚至還有些生氣,就在他想責罵他們辦事不利的時候,其中一名下屬卻戰戰兢兢的說道。

「慎太郎先生,來的…來的是契萊斯帝諾啊!」

在下屬這麼回報的時候,清水慎太郎的臉色瞬間慘白,似乎還有些不可置信的跌坐在地上。

「你…你說什麼?」一瞬間的腦袋空白,這讓清水慎太郎手上抱的木盒滑了一下掉落在了地面,就在木盒撞擊在地板上的聲響傳了開來時,這才把清水慎太郎的理智又拉回了一點點。

在那短短的回神中他大概就猜想得到契萊斯帝諾來這裡的目的,於是他趕緊的把木盒抱穩準備把這東西給藏起來,但是當他的前腳才剛爬起來拉開了儲藏室的木門,在他的身後卻響起的異常爽朗的聲音,可那開朗的語調卻是讓他冷汗直流,彷彿有一股寒意從他的頭頂上澆了下來。

「呦─慎太郎,你這是要去哪裡?」

契萊斯帝諾帶著他招牌的爽朗笑容走了過來,在清水家的護衛人員發現來的人是契萊斯帝諾之後,他們沒有一個人敢去攔他,只能眼睜睜的看著他走了進來,畢竟契萊斯帝諾出面的話,就算不是失蹤勇利的意思,但也許勇利根本沒有失蹤,再不然就是出自山田大智的手筆,畢竟能叫得動契萊斯帝諾的也只有他們兩個而已。

在清水慎太郎在聽到那聲音時,他機械般的轉過身來,抱著木盒的手卻在顫抖著,他深吸了一口氣然後故作鎮定的說著。

「契萊斯帝諾,如果你要來的話,說一聲就好,也不用打壞我家的大門啊!而且你怎麼也不提早跟我說,看看我什麼都沒有準備還一臉的狼狽,你們還不先帶契萊斯帝諾去偏廳休息,我換個衣服就過去。」

就在清水慎太郎轉身準備離去的時候,契萊斯帝諾卻喊住了他。

「好東西不跟好朋友分享一下嗎,慎太郎。」

「所以我不是讓下屬先帶你去偏廳嗎?我這就讓他們去準備。」這時清水慎太郎的冷汗直流,他感覺到自己的牙齒都有些在打顫,他不敢轉身面對契萊斯帝諾,就怕看見對方的臉他會腳軟。

「不,我說的是你手上的東西,看你一直抱著想必是很珍貴的東西吧。」

「你說這個阿…這個只是家裡小孩裝小東西的盒子,你知道的小孩總是喜歡亂放,我正要擺去他的房間呢。」

「原來你家小孩的玩具是橋本手上的新型毒品嗎?」這時的契萊斯帝諾一別平時爽朗的語調,而是用著非常嚴肅並且有些嚇人的聲音說著,瞬間就把清水慎太郎給嚇到整個人都跪坐在地上。

「我…我…聽不懂你在說些什麼…這個…不是。」

「我勸你還是乖乖跟我配合比較好,這樣之後的事情也許還能挽回,我可不是隨隨便便沒有證據的就帶人闖進來的,順帶一提你最好不要想跟橋本他們通風報信。」

而這一次當契萊斯蒂諾說完,清水慎太郎已經是澈底的癱軟下去了,他知道現在再怎麼掙扎都沒有用了,橋本他們還以為自己掩飾的很好,殊不知首領那邊早就有了動作,只是他們都不知道而已,而現在這個情況他除了配合之外也沒有別的選擇了。

 

在拿下清水慎太郎之後,勇利便聯繫了阿爾貝托,並且告訴他關於自己這裡已經可以開始收網的事情,現在有關橋本、佐藤還有小倉三家,他已經可以把他們都拿下來了,但是伊東家那邊他還需要再調查,還有影山湊的態度他也還需要釐清。

這時阿爾貝托也表示他明白了,他這邊也會想辦法處理有關法比奧的事情,但自從阿爾貝托發現科斯塔家族參與其中之後,他的態度就不像過去那樣的積極,他首要的目的就是釐清法比奧與科斯塔家族是怎麼樣的關係,所以相較之下阿爾貝托反而是不好馬上就出手來趕盡殺絕,對此勇利算是稍微可以諒解,反正他們現在最大的麻煩已經都處理好了,也得到了第三世界阿克巴爾將軍的信任,但在這場鬥爭之下嵐也無法避免的必須站到阿克巴爾將軍的底下,這導致他的一些生意也都受到了影響,畢竟他們也不能把貨物賣給跟穆罕默德有接觸的組織。

不過除此之外國際警察組織也不再追著他們打了,當然勇利不會覺得他們是突發什麼善心不去追捕他們,大概是因為阿克巴爾的勝利已經很明顯了,所以各國也懷著不同的心思,而為了在阿克巴爾面前刷一波好感,所以他們也就對這些軍火的走私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對於這樣的結果勇利一點都不意外,本來每個國家就是會以自家的立場為主,先前的干預也只是不想讓兩個將軍實力相差太多,畢竟每個人站了不同的一邊,所以都不希望有誰提早去干涉影響戰爭結果,但在現在已經差不多要定局的狀況之下,他們想的便是要如何重新建立起好感,也因此對於那些軍火走私他們也就不在追著打。

在把這些最大的隱憂都給處理掉之後,勇利他也不急,他決定先從雅人的事件開始查起,在十年前的一場交易葬送了雅人的性命,而那場交易是一場與另一個家族的毒品生意,由於數量龐大並且雙方還是第一次合作,所以兩邊都特別的看重了這場交易,也因此才是由雙方的重要幹部來出面,本來雅人是不用親自去的,但是根據倖存者的人說,在那之前橋本總一郎曾經去找過雅人,也不清楚兩人之間有說過什麼,接著雅人就決定親自去送貨。

關於那場意外的發生,其實是在交易的當下有人擅自行動,甚至在裡面鼓噪,讓雙方以為對方要毀約甚至是要黑吃黑,所以才會在這樣的誤會之下,兩邊就在現場進行械鬥,而雅人也不幸的在這次的事件當中身亡。

在最後查出了一些刻意弄出這些局面的人員,不論是對方或者雅人自己這邊的人手都有人參與其中,而那些人的理由則是說是看不慣雅人的作為,所以想給他一點教訓而已,但誰也沒想到最後的結局會是這樣。

這在當時還牽扯到一些家族裡的競爭,不過這些人最後都因為殘害家族成員的名義被肅清了,而當然這些青年裡面有些還與佐藤他們三家都有著關係的人,但是在當時的調查裡他們卻將一切都撇清的很乾淨,連一點線索也沒有留下,甚至本來喊著要讓那三家族長來替他們說情的青年們,在最後不知道什麼原因之下都乖乖的認罪了,而也就是在這個部份勇利看到了一些有關伊東直人存在的手筆,所以勇利一直無法確認到底伊東直人是有參與佐藤他們的計畫,還是他只是替佐藤他們隱瞞,如果只是幫忙隱瞞的話那又是為了什麼?

在檯面上勇利完全看不出來伊東直人為什麼要幫助佐藤他們,如果是以之前的高利貸利益被整頓來說,伊東在自己的管轄範內倒是沒有做高利貸生意,但是嵐組織裡的所有賭場生意卻算在他的管轄業務,也因此個家族所上繳的收益裡面,有一部分則會成為他家族的收入,所以會不會是為了這個層面的關係?為此勇利只能派人了解了伊東家生意的收入跟支出帳本。

但根據資料上來說,伊東家生意的狀況裡賭場收益本來就不是他的大宗,在對照佐藤家他們上繳的收入來看,高利貸部分的收益他們都是自己吞掉了,所以這個部份又不太像是能帶給伊東家任何利潤,而且比照他們過去的一些相處模式來看,又看不出伊東有與其中哪家有什麼密切的關係。

而這都還得感謝山田大智在每一區還是有調派自己的人手私下監控著,雖然沒有太詳細的資料,但是如果那個家族之間有不太正常的活動,山田大智那裡應該都是會收到消息的,然而在那之前伊東跟其他三家都沒有太多的聯繫,反而是在事件發生之後,他跟三個家族才有一些互動。

所以依照這個情況看來勇利大概只能屏除掉利益的部分,隨後他又讓下屬去查了伊東家所有親屬關係,還有那件事情被處決掉的人親屬關係,以及佐藤他們三家的也一併去查,不過這些資料過於龐大並不是一天兩天就能解決的,而佐藤他們現在又在鬧騰著要立新首領,雖然勇利倒是沒有說些什麼,他只是讓契萊斯蒂諾先不要衝動,先看看他們準備推舉誰上位在說。

 

而在另一邊同時,維克多其實很明白他跟勇利的問題必須要先解決,當然他最近表現優良的好像他跟勇利之間沒有太多的聯繫,但是當他與雅可夫談過這個問題之後,他想也許是他想得太過於簡單。

畢竟雅可夫跟莉莉亞顯然就是他跟勇利的前車之鑑,他們之所以會分開也都是為了對方的立場著想,在莉莉亞接任了首領的位子之後,雅可夫在國際警察組織裡很快的就被冷凍了起來,甚至連自己國家的部隊也不信任他。

在當時被要求在家裡自我反省的雅可夫,他那時頹喪的樣子,最後導致了他跟莉莉亞不得不分開的局面,不是不愛了,而是不能愛,在過去雅可夫還沒有退下前線的時後,他甚至不敢跟莉莉亞有太多的接觸,他只能從維克多或其他人的嘴裡聽到一點有關莉莉亞的消息,而有關莉莉亞家族的所有任務他也只能全部都迴避,一直到他退下了第一線之後,雖然在後來他跟莉莉亞也曾經又住回了他們的小屋,還帶著尤里一起,但是經過這麼多年來他們早就變了,雖然一樣愛著關心著,但是他們卻已經不是原來的他們,不是不愛了只是有些東西變了就難以繼續下去,最後兩個人又再度的分開。

這一路以來的辛酸歷程,雅可夫希望維克多可以明白,如果他想跟勇利一起走下去的話,那麼他就要能夠對抗整個體制,並且說服他們去接受。

不過維克多一直都不是個逃避的人,當他決定要這麼做之後,隔天他就去了KGB的總部,將他跟勇利的關係都給交代了清楚,同時他也將他替阿克巴爾將軍做的事情當作籌碼,畢竟高層們在做一開始就站錯了位子,如果沒有維克多的這層關係,將來跟第三世界的石油貿易就得不到好處,這也是現在許多站錯邊的國家所需要的擔心。

不過這次阿克巴爾能夠這麼快的佔到了優勢,除了勇利他們攔截掉穆罕默德的軍火之外,維克多替他們完善的游擊部隊也是很重要的一環,在加上維克多一直以來出色的表現讓他們也不願意輕易的放手,於是他們協議在維克多的通訊設備上設置監控,以免他向勇利提供國家的情報之外,另外在任何有可能遇上勇利的行動他都要迴避,那麼KGB就能夠暫時的對維克多與勇利的關係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當然如果是一些小型的搜查及追查行動就不用特別迴避了,例如有關嵐裡面其他家族的走私活動,只要是不危害到勇利安危的這部分,其他的地方維克多也不打算放水,所以就算跟勇利面對面,他除了會顧及對方的生命之外,該替國家做的事情他一樣也不會收手,雖然他們有各自的立場,所以可以互相的理解跟包容,不過在攸關對方的生命的事情上他們是不能退讓。

所以在各種不平等以及不自由的條件下,維克多總算是與KGB達成了某種協議,並且在那之後他首先要做的就是將他的手機換成KGB專用的監控手機,接著還會有一些專人找時間在他的家裡裝一些監聽的設備。

雖然以維克多的能力來說,他要是想避開KGB去跟勇利通風報信是做得到的,但是現在他跟KGB之間也只能互相信任而已。

就在維克多協商完KGB的事情後,他就開心的很想在大馬路上跳舞慶祝,甚至想馬上就打電話跟勇利說上這件事情,但是維克多卻很清楚的知道現在不行,倒不是因為KGB的關係,就算拿著監控電話維克多也沒有什麼壓力,因為他要說的內容對俄羅斯政府來說並沒有任何影響,不過他知道在現在勇利正在日本忙著嵐的事情,所以他怕勇利會因此而分心,所以他才不能對勇利說上這件事情。

而他現在能夠為勇利做的也只有這麼一件事情,在想通之後,維克多覺得他應該要給勇利一個驚喜。

不自覺得當他想著這件事情時,他的嘴角已經勾起了一個笑容。

 

在收集資料的過程中總是非常的耗費時間,但在這個時候勇利也只能慢慢的等,他先將下屬分成了好幾個小組,然後在把一個一個家族來做比對,但是要探查的人口基數還是過多了,畢竟當初涉案的人可不少,而每個人的背景都要查的話,那就會是一個不小的工程,而就在勇利還在為了這件事情傷腦筋的時候,佐藤他們卻已經有了下一步的動作。

雖然他們一直要吵著要新立首領,但是他們也知道不論是他們之中的誰來當,肯定另外兩個都不會同意的,而清水慎太郎的個性又太軟弱了,所以並不適合這個為位子,也因此為了這個首領位子,他們最後跟龜井優介形成了一個新的聯盟,以龜井的勢力以及能力來說,他們並不擔心龜井會逃出他們的控制,雖然龜井本身並不是說有多出色,但是應對的能力至少比清水慎太郎好上一些,而清水慎太郎也不是完全的一無是處,只是一旦遭受到比他職位或是氣勢更高的人,他就很容易被對方牽著走,所以這也是另外三家無法信任他的原因。

在契萊斯帝諾告訴勇利有關龜井的事情時,勇利一點也不驚訝,畢竟龜井優介的個性他早就看得很透徹,本來他就是個有點野心卻不夠大膽的人,所以佐藤他們只要煽動一下,龜井優介很快得就會踏進了陷阱裡。

雖然這樣一來龜井看起來似乎就有點可憐,畢竟他只是被當作旗子般的使用,但實際上也是他自己想要得到那個利益,所以才跟佐藤他們合作,對此勇利也覺得沒有什麼好同情的。

事情到了現在除了伊東直人跟影山湊之外,其餘人的態度勇利都掌控的很清楚了,而關於湊的部分,雖然他沒有支持佐藤他們的提議,但是他卻也沒有像一開始那樣積極的反對,甚至從有參加會議的下屬當中得知,影山湊就像是一副很為難甚至還有點痛苦的樣子,這讓勇利更想知道影山湊這麼為難的原因是什麼。

就在勇利還在為這些事情苦惱時,他的其中一名下屬卻是十分慌張的跑進了他的書房,甚至因為奔跑的關係還岔到了兩口氣。

看著眼前眼眶泛點紅,因為岔氣而拼命咳嗽的下屬,勇利有些無奈的搖了一下頭後對著對方說著。

「你先喘口氣再慢慢說,不論發生什麼事情都不該這麼急躁。」

眼前的護衛雖然是勇利十分信得過的人,但是嚴格來說他還不能算是正式的護衛,他只是被篩選到勇利的身邊,然後被正式護衛帶在身邊學習的見習護衛而已,所以在他被通知要來跟勇利說這件事情的時候就有些急躁,由於他只是一個見習的身份,在加上最近有太多複雜的狀況要處理,所以勇利對於他的行為也就沒有多說些什麼,也就只是稍微提點一下這名小青年一句。

但顯然對方仍然有點激動,只見他稍微的結巴,然後又喘了一大口氣後這才趕緊的開口說著。

「維克多…維克多跑來說要見十代!」

這下子換勇利有些茫然,他瞬間空白了幾秒然後回過神來緊張的問著。

「他在哪裡?」

「組長把他請到了會客室了,他讓我來請示十代該怎麼做,為什麼俄羅斯的特種部隊人員會來?組長問說有要把維克多給處理掉嗎?」

「不!」在小青年說到要把維克多給處理掉的時候,勇利的表情瞬間變得很難看,甚至有點冰冷的看著對方,而這太過於壓迫的氣場瞬間讓對方閉上了嘴巴。

「在我下指示之前,你們最好什麼都不要亂動。」

說完這句話之後,勇利就連忙的趕往了會客室的小房間。

 

當他推開了會客室的木門時,看見的卻是維克多一派輕鬆的坐在椅子上頭,瞬間勇利有些不明白,他的大腦又開始當機,在深吸了幾口氣後,他才有些機械式的問了一句。

「你…怎麼會在這裡?維克多。」

「我有事情想告訴你,所以就來了。」維克多笑著說道,之後便瞄了一眼他們周遭的護衛,在那瞬間的意思勇利就十分的明白。

「你們先出去吧!」

「可是…十代!」勇利的護衛對自家首領下達的命令是十分的不解,俄羅斯政府的特種部隊成員,這種人是能夠單獨相處的嗎?

就在他們想表達出這樣很不妥時,他們同時也接受到了勇利警告般的眼神,所以最後他們卻什麼都沒說的就退出了會客室,在他們離去之後,勇利甚至還小心的把門給鎖上了,而在他才剛鎖完門轉過身去時,就像是在過去工廠的那一次一樣,由於維克多離他離得很近,所以他一個轉身就撞進了維克多的懷裡,還順勢的被人給摟了進去。

「為什麼?為什麼你會在這裡?你現在不是應該要離我遠一點嗎?俄羅斯政府那邊該怎麼辦?他們有說什麼嗎?」就在勇利一股腦的問出許多問題時,他卻被自己脫口而出的俄羅斯政府給提醒了,維克多現在毫無顧忌的找他,該不會是他們之間的關係曝光了,所以害得維克多失去了他的工作跟地位,想到這裡勇利的臉色不免的就有些發白。

似乎是感受到自己懷裡的人情緒起伏有點劇烈,他甚至能感覺到勇利提到俄羅斯政府時的語調還稍微的不穩,維克多想勇利大概是連想到了一些不太好的事情,雖然說他當初去KGB攤牌的時候,大概也有一半的機率會是勇利所想的那樣,但不論怎麼樣反正他都挺過來了,KGB也暫時的接受他跟勇利的關係來做為觀察,至於他攤牌時賭上的那些風險,維克多並沒有打算要跟勇利說,因為這只會讓勇利更加的難受。

「你都在想些什麼?放心,沒事!俄羅斯政府那邊暫時的接受了我跟你的關係。」

「你這個話是什麼意思?」這下換勇利有些驚訝的問道,邊從維克多的懷裡掙扎了出來。

「我跟他們談了條件,接受所有的通訊設備的監控還有監聽,並且還要避免參加與你有關的任務,保證不會洩漏任何的情報,他們還需要我,所以就答應了我的條件。」

雖然維克多說的輕鬆,但是勇利用腳趾頭想也知道,在那個攤牌的過程絕對不可能是那麼輕鬆,在加上這些像是不平等條約的條件,這讓勇利在瞬間就覺得心疼到不行,如果他今天不是勝生勇利的話,又或者維克多所選擇的對象不是他的話,那麼維克多根本就不用遭遇這些,光是想到這裡勇利的眼眶又紅了起來,第一次他覺得自己變得有些愛哭,可受委屈的可是維克多啊!

一直以來如此驕傲的人在卻為了自己而要忍受這些,他怎麼可能不覺得難過。

此時的維克多看著勇利有些情緒低落的樣子,雖然這麼說好像有些不太道德,但是現在的勇利看起來倒是誘人的可以,在維克多大腦才這麼想時,他就吻了下去,瞬間安靜的室內只剩下兩人呼吸交融在一起的聲音。

而那個吻只持續了一小段時間,隨後維克多便輕輕的鬆開了勇利,然後親密的蹭了蹭他的鼻尖笑著說道。

「剛剛接吻的聲音大概都被聽見了。」

「維克多!」看著維克多毫不在意的說出這種話,這讓勇利覺得有些害羞又有點丟人的罵了一句,而整張臉也都紅通通的。

「沒辦法,我們得習慣這個。」

維克多低低的笑了出來,而勇利只覺得那低啞的聲音笑在耳邊,就好像是有人輕輕的在他耳膜上敲鼓一樣,帶著一點點的共鳴,迷人得不得了。

「你是為了告訴我這個所以才來這裡的嗎?」

「當然不是,我是因為想你。」

在維克多說想你的時候,勇利就發現到他的眼神都變了,像是還有著其他的目的似的,而就在勇利打算開口問清楚的時候,維克多卻伸出了手指在嘴邊比出了禁聲的動作,然後用口型無聲的對著勇利說。

 

我有事情要告訴你。

 

而那就是維克多唯一所能替勇利做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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維克多終於來到勇利的身邊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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