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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uri on ice-兩個羅密歐-(三十八)-逃脫計畫

在仁離開房間以後,勇利便將房門給鎖上,並且還把房間裡能搬的東西都給堵在了門口,在確定門堵的嚴實後,勇利便趕緊的走到了窗邊攀到了窗台上,接著右手便緊抓住繩索然後往二樓的方向攀爬下去。

在這整個的過程當中,勇利最主要的施力點都是在牆面上的一些凹凸不平的地方,繩子就做為他支撐的輔助,雖然在過去勇利也接受過攀爬的訓練,但是在一隻腳受傷的情況下還是有些不太樂觀,有好幾次勇利都因為小腿上的疼痛而失去了重心,要不是手上還抓著繩索,差一點整個人都要摔下去了,可是在施力過度的狀況下,勇利可以感覺到一股濕潤的感覺正從他的小腿上滲了出來,即便不用低頭去看,他也知道鮮血正在從裂開的傷口裡流了出來,並且延著他的褲管滴落在地面。

此外他的右手掌也因為好幾次的滑落,在緊抓住繩索往下滑了幾吋時而磨破了手皮,火辣辣的刺痛感從手掌開始蔓延,滲出來的血跡也讓勇利更難得把繩子給抓牢,有好幾次勇利都覺得自己的要撐不下去了,但是他也只能死死的抓住手中的繩索,避免讓自己滑落。

每當勇利因為小腿上的疼痛而往下滑了一些,手掌便因為摩擦過繩索而留下了一長條的血痕,雖然在那瞬間只是滑落了一兩步的距離,但是這卻已經讓在二樓窗邊觀看的仁給嚇出一身冷汗,可此刻的他又不能喊出聲來,他怕自己要是發出了聲音,那反而會影響到勇利的動作。

那明明看起來是十分疼痛的傷口,甚至還可以看見勇利手掌上的皮膚都有些外翻,但那整個過程當中勇利除了偶爾緊皺眉頭之外,卻是一點聲音都沒有發出來,一直到勇利已經爬到接近二樓的高度後,仁才敢開口對他說著。

「那我去引人過來了。」

在仁壓低著聲音用盡量不會打擾到勇利的方式說話時,勇利這才回頭來看了他一眼然後點了點頭,在這時候的勇利因為一口氣憋在了胸口,所以也不方便說些什麼,他就怕自己一開口了,撐在身上的力氣就會流失。

而在仁在得到了勇利的同意之後,他便快速的跑了開來,接著站到了二樓往下的樓梯口用一種驚慌失措的口吻大喊著。

「天啊!為什麼這裡有血!」

那一聲驚吼十分順利的將其他的護衛都給引了過來,眼看與法比奧約好的時間就快要到了,現在可不是能出紕漏的時候,當三四名護衛衝到了二樓看見傻住的仁之後,他們也忍不住的破口大罵著。

「愣在這裡做什麼?勝生勇利人呢?是他跑了還是有人入侵了?」

「我…我…我不知道,我一上來看到這個就…」仁有些傻住的說著,如果這時勇利能看見仁的表情的話,大概會驚嘆於對方的演技足以去當演員了。

「不知道不會去看嗎?算了!我自己去。」

被那麼一吼之後,仁接下來才像是有點回過神來,有些慌張的跟著其他護衛一起衝往勇利被關押的房間裡,此時在房間裡只能看見到兩個倒在地上的屍體之外,確是完全的沒有看見勇利的蹤跡。

「他媽的!人去了哪裡?你到底在做什麼?」

其中一名比較年長的護衛對著仁再度大吼著,甚至憤怒的朝著仁打上了好幾拳。

「對…不起,剛剛其他人讓我去搬點東西…所以我…」

「真不知道當初帶你這個廢物一起逃出來是要做什麼?不會趕快去找嗎?看是有人入侵還是他自己跑掉的,不管怎麼樣趕快都給我找出來啊!」

在那一句怒罵之後,仁像是有些害怕的衝出了門外,接著像是在尋找著什麼般邊看邊吼著勇利的名字,在那一瞬間還待在房間裡的其他護衛們,都快要被仁的舉動給氣到吐血了,他以為他是在找失蹤的動物還是小孩嗎?邊找邊喊的,如果他們是勝生勇利的話,聽到敵人這麼喊自己到底有誰會答話?只是平白暴露出自己的位子!

然而他們所不知道的是,仁是故意這麼喊勇利的,其實他就是要給勇利一個暗示,等到仁跑到了二樓的某個窗口時,他看著已經爬到比二樓窗戶還要低一點位子的勇利連忙大聲喊著。

「不好了,勝生勇利要從這裡逃走了。」

這一次仁的呼叫聲除了把原來跟他一起搜索的護衛給喊來之外,連小倉也都被這場騷動給引了出來。

在過沒有多久法比奧就要抵達了,而不久之前小倉才接到了對方的電話連繫,所以當他聽見有關於勇利要逃脫的消息後,他便什麼也顧不上的連忙衝到了現場,只見在那個不太大的窗戶周遭圍了一大群人,每個人都極力的探頭來想去勾著什麼,但卻怎麼樣也抓不到。

「讓開!這到底怎麼回事?」小倉龍之介怒吼著說道,瞬間護衛們便趕緊的讓開了一條通道讓他過去,而當他從窗口邊看見勇利已經在下滑甚快到一樓天花的位子時,他雙眼瞪得老大還佈上了一點血絲。

「勝生勇利!你‧好‧樣‧的!」

小倉憤怒的說道,但這卻沒有帶給勇利絲毫的壓力,只見勇利看了小倉一眼,然後撐著一口氣笑著說道。

「我的榮幸。」

「你…有本事你就祈禱你爬下去的速度比我還快!」

小倉吼完便吩咐其中的三人留下來看守,而這是為了避免勇利又往上爬了回來的安排,接著他就帶著其他下屬趕往一樓的方向,而此時被留在二樓看守的除了仁之外還有另外的兩人,至於仁被留下來的原因是因為小倉對於仁的表現,覺得這人大概沒有什麼用處所以讓他留下來,但同時因為不放心仁的關係,所以還另外的派了兩個人跟他一起留了下來。

這時勇利看了仁一眼,而在接收到勇利暗示的仁像是有些擔憂的說著。

「他不會逃掉吧?」

「怎麼可能,他的速度肯定不會比較快,就算在老大下到一樓前他就下去了,也不見得能逃的得出去。」此時其中一名護衛十分有信心的走到窗邊說著,在他半個身子都探出了窗外盯著勇利看的同時,仁的眼中卻閃過一絲陰暗,在這個時候為了避免引起其他不必要的騷動,他必須得把這兩人一起給解決掉才行,但是另一名護衛確是站到了另一個窗口監看著勇利,這讓仁有些不好下手。

於是仁想了一下接著也探出了半個身子,他先是用眼神跟稍微抬高的下巴來暗示著勇利向上爬一點,而就在勇利接受到暗示之後,十分配合的向上爬了一步,緊接他便聽到仁用非常高調的聲音大喊著。

「我的天阿!他是不是要往上爬,現在該怎麼辦?」

這時在另一邊窗口守著的護衛,在聽見仁這麼喊著的同時候便擠了過來,雖然從另一邊的窗戶也可以監視勇利的動作,但那扇窗畢竟離得比較遠一點,想做些什麼的話也只能仰賴仁所在的這個窗口。

此時的仁看起來就像是個只會找麻煩或是尖叫沒用的青年,所以那名護衛便將仁給擠了開來好遞補了他的位子,就這樣兩名護衛都擠在了同個窗口看了出去。

「好像是在往上爬,該怎麼辦?」

「先通知老大?」

就在兩名護衛專心的討論著這件事情時,仁卻悄悄的拿出了匕首握在了手上,隨後他慢慢的靠進了那兩名護衛,接著趁這兩人完全沒有把他的存在放在眼裡時,仁快速的舉起手來,幾乎是一秒一刺的向了兩人後頸上的腦幹給刺了下去,這動作太過於迅速與確實,導致這兩人感覺到疼痛時,他們的大腦在下一秒就進入了黑暗之中。

在那之後勇利只是看了一眼那兩個掛在窗台上的屍體,並且從他們脖頸上看到了滲出來的一點鮮血,這幾乎是沒有噴濺出什麼鮮血的傷口,讓勇利覺得這下手精準的角度大概比他還要準確,從這點可以看得出來,仁對於人體上的構造了解的十分透徹。

早知道是這樣前面襲擊的時候就應該都讓仁去動手,搞的他自己現在滿身都鮮血,不過在了解對方的實力以前,比起仰賴他人勇利更傾向於自己動手,畢竟他跟仁也只認識了幾天,根本沒有太多的時間可以了解對方的能力,所以這也是當時勇利選擇親自處理的原因。

而在仁把屍體從窗邊拖走了之後,勇利也開始奮力的向上爬,但因為在剛才為了讓小倉他們以為他要從一樓脫逃,所以他只能故意的往下滑了一點高度,所以現在他必須往上給爬回來,而往上爬的動作遠比往下還要困難了許多,在加上他的手掌被磨破之後還染著鮮血的關係,這讓他的行動更加的困難了許多。

眼看在過不久小倉他們就要追到後院了,勇利甚至還可以聽見在一樓前方傳來了騷動的聲音,但在那陣騷動裡確還夾雜著汽車的聲響,勇利想那大概是因為法比奧以經到了現場,不得不說仁的情報還算精準,這才可以讓他們掐在時間點上,也因為在這時後的小倉還得分心去隱瞞法比奧這件事情,所以這也給勇利多了一點逃脫的時間,話雖說如此但勇利仍然是沒有太多的時間可以運用。

而待在二樓的仁也很了解這一點,好在關於這個部分他也有做好準備,他趕緊的拿出了他藏在走廊上的繩索,而在繩索的尾端還有著扣環,在他奮力的把繩索丟給了勇利時,卻因為有些緊張所以丟的位子不太好,這導致勇利第一時沒有接到繩索,而扣環就這樣的砸在了勇利的頭上,而且還是那個他受傷的地方。

在那瞬間勇利痛到肌肉都緊繃了起來,整個人也因為這疼痛而抖了一下,還差一點的就要導致手滑而往下跌落,雖然說整體而言也算是順利的拿到了繩索,但是整個過程卻不是很美好。

在勇利瞪了仁一眼之後,只見對方有些不好意思的摸了摸自己的後腦勺說著。

「抱歉…我手滑。」

雖然有些無奈,但是在這種時後勇利也知道自己也不能多要求些什麼,於是他只好用鬆開來的左手抓住了繩索扣環,接著穿過了他褲頭上本該穿過皮帶的環圈,而只憑藉著左手的勇利在有些困難之下將扣環給繞了一圈後扣上,緊接他用左手抓著仁丟過來的繩索,右手還緊抓著原來三樓的繩索,兩隻手呈現了Y字的形狀,這讓他有些不太好施力。

不過用個扣環給他,仁還算是想得挺周到的,在勇利鬆開右手奮力將自己的重心移到了左手上的繩索時,勇利整個人便往左邊盪了過去,還好仁將繩索固定的很牢,所以即便在這樣的晃動下,繩索也沒有下滑,而仁也在擺動的弧度變小之後,趕緊的將繩索給往上拉,每當他拉上一點繩索他就將繩索多繞一圈固定在窗台上,避免他因為力氣不夠而鬆手時導致繩索下滑,也還好這裡也不需要完全依靠他用蠻力的把勇利給拉了上來,在仁往上拉的同時,勇利也配合著往上攀爬,而就在勇利接近二樓窗口的位子時,仁趕緊的將繩索給死死的固定住’,然後探出了半邊身子緊緊的抓住了勇利的左手。

這時勇利一腳蹬在牆面上的一個突起點,接著將自己的身子往上一挺,在左手被仁拉著,右手鉤住了窗台之下,一個奮力向上,他爬上了窗口,而接下來整個人就被仁給拉進了窗戶裡面。

在被拉進來的瞬間,兩人有些狼狽的倒在了地上喘著氣息,此時勇利的雙手也染滿了鮮血,但他們卻沒有太多的時間可以處理這些,只見把勇利身上的繩扣給解了開來之後就把這條繩索都給拉進屋內,接著他便將自己衣服的下襬給撕成了幾條布條,有些隨意的纏在了自己手上做應急處理,但卻有其中有幾條則是沾著鮮血的布條他卻故意丟到了外面的地板。

假設今天勇利面對的是像維克多或是阿爾貝托那樣的對手,也許這些東西都起不了什麼太大的做用,但是在這今天小倉肯定有些混亂,所以當他看到三樓垂釣的繩索加上染血的布條時,基本上有很大的機率會覺得他已經逃往後院的停車場。

在這時他只希望法比奧沒有跟在小倉的身邊,畢竟比起小倉來說,法比奧很有可能會發現那只是一個障眼法,不過現在的他們也沒有多餘的時間可以去擔心這件事情,所以他只能趕緊的喘了一口氣平復一下之後,就趕緊跟著仁一起往一樓的方向跑去。

 

但是幸運女神終究不會只眷顧一人的,在法比奧到了宅邸看見了一片混亂時,他完全不顧小倉的阻擋就想要先去確認勇利的存在,到了這時小倉也知道是瞞不住了,所以只好帶著法比奧往側邊的地方跑去,而就在他們看見那個高度垂到地面的繩所以及在地上染著鮮血的布條時,小倉連忙就想到在後院裡還停放著幾台車輛,連忙的他就要往後院的方向跑去時,法比奧卻是一把的抓住了他。

「你在做什麼?不快點的話勇利就要跑走了。」

對於小倉的憤怒,法比奧只是抬高了下巴看著小倉,那帶點鄙視的眼神讓小倉覺得非常的不舒服,但現在的他也沒有什麼立場好說些什麼,畢竟他現在不但失去了家族的勢力還把人質給弄丟了,所以他也只能忍著一口氣耐住性子的問著。

「為什麼不追?」

「地上沒有腳印,而且繩索上的血跡也只到了一半,他根本沒有下來,而是從二樓的窗口爬回去了,你在二樓沒有留人下來看守嗎?」

雖然是個問句,但是法比奧很肯定小倉不是沒留人的話,那麼就是他留的人太少。

「有,我有派三個下屬守在在窗口。」

「你的下屬肯定有問題,只有勇利他自己的話是不能做到無聲無息的離開。」

說完法比奧便帶著小倉就要往一樓的大門口跑去,以他的判斷看來,勇利既然想要引導他們到後院去的話,那麼他的目標一定是他們停在前院的轎車,還好法比奧一直都是一個比較謹慎的人,所以在一樓的大門口他也有留下一半的人在那邊守著,所以就算勇利真想從那邊逃出去也不是件容易的事情。

而這也是勇利現在遇到最頭痛的事情,看起來法比奧比他預期的還要精明,這時法比奧在門口留下來得人還不算少,看來免不了還是得要賭上一把。

而這時剛從從樓梯口下來的勇利跟仁,兩人便躲在了一張沙發背後上的死角,他們一動也不動的看著門口的護衛們,就在勇利還在想要怎麼衝出去的時候,一聲搶響卻傳了出來,這讓勇利露出了一個笑容然後探出了身子。

 

先前在小倉的宅邸裡亂成一片時,埋伏在不遠處的阿爾貝托便注意到了門口處的混亂,而在同一時刻他也接受到維克多的消息,那就是法比奧在不久之後就要抵達了,基於現在的這個這情況,小倉看起來就像是丟失了什麼重要的東西一樣,這讓阿爾貝托很肯定的勇利那一邊一定出了什麼狀況,不知道是人逃走了?還是還在屋裡亂竄?

但繼續看著小倉的舉動,這讓阿爾貝托很肯定勇利還沒完全逃走,而在接下來法比奧也到了,只見他們雙方在門口處似乎有著激烈的爭執,緊接雙方人馬便從側邊趕往後院的方向,這讓阿爾貝托清楚的意識到他們現在是在追捕勇利,於是他立刻聯絡上了維克多,讓他守在大門那邊觀察情況再說,而他自己就是帶著人就去攔截小倉他們。

雖然說維克多在接受到通知的時候,他其實也很想跟阿爾貝托一起去攔截小倉他們的,但是以他目前的位子還有整個局勢做為著想,的確是照阿爾貝托說的比較好,所以他也只好壓下心裡掙扎守在了可以埋伏前院的位子。

 

就在阿爾貝多不再繼續躲藏衝了出來的瞬間,在那一刻他並沒有看到勇利的行蹤,不過他還是對著準備帶人返回前院的法比奧他們對空開了一槍,好阻止了他們往回跑的動作。

雖然根據他們目前的動作來看,勇利可能還在宅邸裡面,並且沒有被他們抓到,但阿爾貝托還是使了個眼色給身旁的兩名護衛,讓他們悄悄的繞去後頭去查看著,而接下來他要做的就是把法比奧他們給擋在這裡。

「你來的速度比我想得還要快,阿爾貝托。」法比奧在看見阿爾貝托時,氣氛就降到了冰點,他甚至有些憤怒的看了小倉一眼,本來的優勢卻都因為小倉的拖拖拉拉而變了調,如果現在要是讓阿爾貝托把人給帶走的話,那麼接下來迎接他的就只會是失敗而已,所以說什麼法比奧都不打算在這裡退縮,於是他從腰間抽出了手槍對著阿爾貝托,甚至是一點猶豫都沒有。

「看來我們注定要在這裡分出勝負了。」

法比奧說完便朝著阿爾貝托開了一槍,但在他開槍的瞬間,阿爾貝托早就往旁邊閃了開來,子彈只是擦著阿爾貝托的手臂而過,甚至沒有劃破一點肌膚,只留下子彈劃過空氣時的銳利感。

而在同一時刻阿爾貝托也舉起了手槍對著了法比奧,但他卻下意識的避開了對方的要害,此時他瞄準了法比奧的肩膀,雖然在他開槍時法比奧也閃了開來,但還是可以看得出來,法比奧閃的有些狼狽。

另外在一旁的小倉龍之介也在這時趕緊舉起了手槍支援著法比奧,於是一場槍戰就在後院裡揭開了序幕,而那一聲槍聲也像是提醒,也順帶的拉走了守在大門口護衛們的注意力,雖然他們有些擔心的看向了槍聲的方向,可他們卻也沒有忘記法比奧對他們的吩咐,所以也還繼續堅守在大門口,不過那一陣槍戰的聲音也的確是吸走了他們一部份的注意力,這也讓勇利覺得也該是趁著這個機會衝出去了。

而就在勇利衝出去的瞬間,他瞄著門口最近的護衛連開好幾槍,每一槍都準確的打破了不同人的頭顱,甚至在大腦破洞的瞬間還噴濺出大量的鮮血,也就在護衛們趕緊回過神來反擊的同時,在不遠處看守的維克多也忍不住喊了出來。

「勇利!」

那一聲的呼喊幾乎是將勇利的目光給吸引走了,在他隔著一段距離與人牆和維克多遙遙相看時,在他們眼神裡只有對彼此述不盡的情感,在那一刻周遭的東西似乎都不再重要,要不是仁警覺的拉著勇利閃過了子彈,勇利還差一點就因為這個分神而中了槍,明明他跟維克多才幾天沒見,但他卻覺得時間已經過去了很久。

不過就在勇利差點中彈的瞬間,維克多的雙眼瞪得老大,整張臉繃到不行,就連周遭的同伴都要被這張臉給冰凍住了,緊接維克多便抬起了手槍,幾乎是不間斷的連開好幾槍,甚至還一邊跑向了勇利的方位,而就算維克多開槍移動的速度十分的快速,但他的每一槍還是精準的射中了敵人要害,而在此時其他的人也終於才見識到這個在過去射擊比賽冠軍稱霸的男人,實力到底有多麼的嚇人。

此刻已經沒有什麼東西可以阻攔維克多了,就算有幾發子彈擦破了他的肌膚也阻止不了他前進的速度,這一切讓維克多看起來有些嚇人,但同時也讓勇利心疼的可以。

就在他們兩人不斷的往彼此的方向靠近時,一抹金澄澄帶點紅的身影突然的竄了出來,對方的身影看起來略微嬌小,臉上的表情還有點青澀的味道,但他手上的動作卻是不輸勇利他們般的精準,從對方的動作跟位子,勇利可以判斷出他跟維克多是同一陣線的,畢竟他還看到一旁尤里幾度還替他解決掉死角的埋伏,就在勇利還沒有搞清楚對方到底是什麼人或者想做些什麼的時候,他卻趁著維克多擊斃的人的空檔,閃身擋在了勇利的面前。

這讓勇利有些疑惑對著維克多露出詢問一般的表情,但那名青年似乎一點也不在乎周遭的情勢,幾乎是一把的就抓住了勇利的手喊著。

「天啊!勇利我是你的粉絲!我終於見到你了。」

看著對方一臉感動的樣子,換勇利有些傻了,粉絲?還是自己的?雖然勇利接任十代已經有一段時間了,但是他的個人資訊曝光也才是沒有多久以前的事情,他實在是不敢相信在這麼短的時間內會有人因此而崇拜他,況且在地底的世界裡崇拜誰就是一件很詭異的事情。

就在勇利還沒有搞清處狀況的時候,在他的髮邊卻擦過了一枚子彈,雖然子彈帶起了一點髮絲,但卻沒有傷到他一點,而同時他還能聽見子彈從他耳邊射穿他背後埋伏的聲音,另外還有來自尤里不滿的怒吼。

「給我搞清楚場合在發呆阿!你這頭豬。」

在尤里的大罵之下,勇利這才趕緊的回過神來,儘管青年仍然是一臉興奮的樣子,但此時的他已經放開了勇利的手,專心的應付起眼前的各種狀況,終於在場面都被他們給控制下後,尤里也將倖存下來的敵方給綑綁了起來,而那名青年在此刻卻是完全的無視著維克多的存在,再一次的衝到了勇利的面前,然後開始滔滔不絕的說著自己有多麼的喜歡著勇利。

那些話讓勇利有些尷尬的笑著,不過同時卻也讓勇利捕捉到了一些重點,原來這個叫南的小青年跟他一樣來自日本,甚至也是弓道比賽的選手,在他高中的某一年上賽事上裡他們還曾經遇到過,但是一人是高中組一人是國小組,比賽裡並沒有實質上的相對,並且在當時的勇利除了比賽之外,並沒有太關注其他選手的事情,所以也就沒有什麼印象了,然而就在勇利還在想該跟怎麼結束掉這個話題時,維克多卻一把的扯著南的後領將人給拉開,不等對方做出什麼反應,維克多就立刻向前將勇利給抱的滿懷,只有在實質上感受到懷裡的溫度之後,這才能稍稍的讓維克多冷靜了下來。

「我很想你,勇利。」維克多放低了聲音在勇利耳邊說著。

雖然只是這麼簡短的一句話,但是勇利卻覺得自己很想哭,這些年來他一直努力不對外表露出情緒,一直努力的撐著,他從來不喊辛苦也不能害怕,但是在這一次在他感受到溫暖的同時,他卻也軟弱了起來,他第一次覺得被人惦記的美好以及被人擔憂的美好,那讓他不必繼續在當一個強大到沒有一點脆弱的十代,此刻他只是勝生勇利,一個害怕會失去所愛的平凡男人。

 

而這些日子以來的煎熬,終於在這裡劃下了句點,就在維克多擺平了大門口的護衛後,阿爾貝托也將法比奧跟小倉給拿了下來,而這為期了好一陣子涉及了兩個組織的動亂,終於在這一刻算是落幕了。

 

雖然說是如此但這卻不是結束,在阿爾貝托有些狼狽的出現在勇利面前時,他看著勇利像是想說些什麼但卻什麼都沒有說,他僅僅只是拍了一下勇利的肩膀後就開始收拾起這些殘局。

而雖然法比奧已經被阿爾貝托給控制住了,但是他可沒有忘記在法比奧的背後還有著另一個家族,而這裡肯定也算是他們的勢力範圍之內,即便檯面上的這個區塊是隸屬於法比奧的,但是阿爾貝托卻很清楚,沒有對方的幫助下法比奧是不可能吃下這麼大的領地,所以為了勇利的安全著想還有其他的考量之下,阿爾貝托也只能先將那些人都綑綁進了車內,然後形成一大陣仗的車隊後,就把所有人帶回了他自己的勢力範圍。

而在坐進車子裡之後,勇利終於吐出了一口氣,他看著怎麼說都不願意離開他半步的維克多笑了一下。

「看來我有很多事情需要問你。」

關於那個名叫南的青年,雖然在剛才因為混亂所以勇利並沒有馬上認出來,但是當他看見對方的下屬跟護衛之後卻勾起了他的一些回憶,到底為什麼所羅門的這個殺手組織會成為維克多的後援,還有維克多又是怎麼跟阿爾貝托合作的,勇利有太多的疑問想問,但是卻在維克多握上他手的瞬間,那個讓他想念異常又好聽的嗓音卻是這麼的說著。

「我會告訴你的,但現在我只需要你好好的休息。」

雖然勇利身上的傷口在剛才已經都做了應急的處理,但是不得不說勇利小腿上的傷還需要做更縝密的檢查,避免將來會遺留什麼後遺症,光想到這裡維克多的臉色就不太好看,而在察覺到維克多的表情有些嚴肅的看著自己小腿同時,勇利也只好笑了一下然後順從的說著。

「好,那我睡一下,到了再叫我,我會好好照顧自己的。」

得到勇利承諾的維克多,這才終於放下了那張嚴肅的臉,輕柔的在勇利的唇上落下了一吻說著。

「睡吧!到了我叫你。」

 

就在這時坐在前面副駕的尤里卻只覺得,他真的是該死的選錯了車,現在就算要他去坐阿爾貝托的車跟他大眼對小眼,他都覺得也好過看著這兩人親親我我!

然而再多的早知道也挽回不了當初尤里所做的決定,擔心這兩人的安全什麼的,果然是多於的事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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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天到了我的腦袋也跟著冬眠了
最近效力超級低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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